但是,又等了很久,也不见鸿忘大仙出来,李掌门和独秋大师等得焦炙,连连搓手擦掌,紧盯斗口。沈可心见掌门和大长老神采惶恐,也感到不妙,一时望望水鳞儿仿似熟睡的小脸,一时对着混元银斗合掌冷静祷告。
李掌门和独秋大师面面相觑,独秋大师大呼道:“师叔祖,你借东西有还过吗?”
李掌门和独秋大师听他不但承认学全了,另有点松口传授他们,都是大喜,心想:“水女人所言不虚,真是万幸!”
摘月楼建在飞来峰一凸崖之上,高逾九层,向来是派中大佬冥想悟道之处。恰是中宵非常,黑沉沉的天涯,银河灿烂,摘月楼矗立入云,只见圆月挂在檐角之上,仿佛触手可得。
李掌门赶快拦住独秋大师,谨慎翼翼道:“太师叔,那就借给你吧。但是弟子有一事相求,就是那八百套北冥剑法,我们自从创派祖师爷开端,就未曾学齐备,至今只得六百九十七招。你白叟家在那里得了?就开恩悉数传授我们吧!”
李掌门和独秋大师神采丢脸之极,几番张了张口,鸿忘大仙大哼一声道:“好孙子,我就晓得你俩不怀美意!说了半天,是要我出来替你们捞小娃娃的灵魂!”
鸿忘大仙诧异地望着独秋大师道:“小子,你干的功德?”
李掌门赶快道:“借我们十个胆,也不敢欺瞒太师叔!”又取过身上长剑,交给鸿忘大仙道:“太师叔,这一番出来,蜈蚣精的灵魂如果禁止,你就再扁他一顿!”
独秋大师道:“师叔祖,我也不过是试一试。”鸿忘大仙啪啪地拍了拍独秋大师的老脸,笑道:“好本领,叫你小子试胜利啦!来来来,叫我好好瞧瞧!”
鸿忘大仙被架得下不来,从速岔开话题,抱着混元银斗,捏着鼻子道:“阿谁,我先出来啦!你俩说的没题目吧?这斗对仙身没有效?”
到了顶层,不过三丈宽广,独秋大师将混元银斗置于顶楼中心,李掌门把水鳞儿身子放在中间。四周门窗大开,三个年纪不一的高龄老头儿沐浴着月光坐下。沈可心远远缩在角落里。
独秋大师也忙帮腔:“师叔祖,北冥剑法是我们的立派之本,你是本派护法大仙,既有奇遇学全了八百套剑法,就有任务教给我们派中每一名弟子。就是镇元大仙在,也会命你传授我们的!”
鸿忘大仙耳根乍红,立时脸一沉,叫道:“你说甚么呢?”
李掌门还要再游说,独秋大师却抢着行个大礼道:“弟子先行谢过护法大仙!”李掌门也赶快施礼。
独秋大师不耐道:“师叔祖,我们修仙之人,修善为先,总不能看她死于非命,又是我们擒拿蜈蚣精,误伤了她!你几百上千年行走人间,肃除妖魔,济弱扶伤,不知做了多少功德,要救这小女人,举手之劳……”
鸿忘大仙一抬目睹是檀香院的小厨娘,叫道:“好!你不消谢,归去给我做好吃的!”沈可心连连点头称是。
鸿忘大仙用心一瞪眼,举手禁止道:“呸呸呸!不要给我戴高帽!就说救了这小娃娃,你们筹算如何感激我?毕竟,阿谁,嗯,总归是我帮你们救她,你们得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