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折腾了很多年,被曹操安排做了文学掾,也就是个做做文书事情的小官,也就无从谈起叫他来参与到权力的中间来了。换句话讲,现在的郭嘉在曹营称得上占有一席之地,并具有必然的话语权。当他在曹操面前掷地有声时,司马懿连在一旁听着的资格都没有。
“……”司马黎不客气地咬了一口,趁便如他所愿,唇舌拜别时就着咬过的处所轻吮了一下。
这倒也合了司马黎的情意。
“你就听了华先生的话,有甚么不好?他毕竟是名医――”司马黎先哄着郭奕到内里玩一会儿,重新坐在床边,抬手覆上了他仍清癯的手臂。
“嗯……”果不然,被她噬咬的刹时,或人嗓中收回一声既享用又难过的低吟。
这已经不是郭嘉第一次恶作剧了,她在内心清楚他不过是耍赖罢了, 可每次毫无前兆地见到他这幅模样,心底仍忍不住惊骇,乃至手足无措。
自荀的保举见效后,司马懿也没胆量再回绝曹操了,何况有荀保举,本就是撞了大运了,他也算得上是另谋高就。
“这药已不间断地喝了两年了。”郭嘉意味深长地看着司马黎,话说半截。
与此同时,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房门外响起,司马黎眼疾手快地捂上郭嘉的嘴,并赐与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过,他手上另有另一封被保存了下来。
郭嘉发明司马懿的“奥妙”那一年,还真是少年时。
郭嘉早在当初回许的路上,就派人将那份手札寄去了河内,借此摸索他的态度。谁知荀不按理出牌地保举了司马懿,他那封手札也就没了意义。
如果被曹操想多了,那可就真是要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