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闻言也是嘿嘿一笑,然后不美意义的说道:“连这都被懋功兄看出来了,看来老程还真没有啥能瞒得住足下的。不过要提及来,这位皇子确切不简朴,竟然能够想出如此损招,这也就是我老程,换做任何一个年青的将领,亦必定会入彀被骗。呵呵,不得不说,这位主儿的那张嘴可真够阴损的,最善揭人老短儿。对了,当日李卫公将兵法传于懋功兄,令兄替其物色传人,不知懋功兄选了何人?莫非只要这一小我么?以此人之身份职位,便是交战,亦必定难以悠长,更会引发圣上猜忌。故此,如若悠长下去,卫公兵法不得其用,我大唐两位军神之心血岂不是白白华侈?”
程咬金一边说,一边对着长安的方向顿首施礼,待得站起来以后又向李显慎重的拜手施礼,表示感激之意,慌得李显行礼不迭。
“呵呵,懋功兄瞒得我好苦啊,若非本日得此机遇,我又焉能……咦?产生何事了?”
“哈哈,大王公然比老朽要强得很多,不贪已是可贵,这股傲气更显大将风采。既如此,那老朽便恭敬不如从命。”程咬金见李显用心将“占便宜”几个字说得极重,似是在悄悄讽刺本身之后果为贪小便宜而被天子降罪免官之事,不由得老脸一红,强笑着阿谀了几句,这才命令城中的将士设防并返回原处。
李敬业见祖父如此,立即站上前来,对着李显就是一个长揖,然后动情的说道:“阿翁说得没错,小人一贯钦慕大王,又得大王饶命之恩,本日请大王至醉仙楼小酌,但愿大王赏个金面。”
却见李绩哼了一声,却又没法说出口。
“这,这,懋功兄,汝既然早已看出,为何不提早相告?致令老友有此一败,羞惭无地。”老程兀自不肯认输,面皮发紫,对着李绩不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