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宜等人闻言大喜,因为千牛背身固然只是虚职,倒是起点最高的从政之道,只要有这个身份,不出几年便会被外放为一州刺史,以是这些小家伙们全都跪倒一地,恭恭敬敬的向武后谢恩。
“呵呵,贤弟之意愚兄亦明白,不过是你我兄弟共同献给皇后,皇后欢畅之下便会同时对你我兄弟及子侄辈升赏,不知愚兄所言是否精确?”武惟良也是夺目之人,一眼便看破了武怀运之意,顿时笑着说道。
李显拉着武惟良的手,一副非常热忱亲热的模样,直打动的武惟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大王如此恩情,下官没齿不忘,请大王放心,如果下官有朝一日得了势,定将拼出这条老命,为大王效犬马之劳。”
“既然二位娘舅如此美意,小王亦只好从命了,不过临走之际,小王有一事相嘱,呵呵,本日母亲非常欢畅,小王见两位娘舅亦是实诚之人,便偷偷奉告两位娘舅一招,本日过后,两位娘舅再设席请母亲、姨娘等人,我等一家人欢欢乐喜吃个晚宴,又能拉近与母亲之豪情,母亲欢畅之下,说不准便授予娘舅一个同东西台三品呢。”
却听得武惟良悄悄叹道:“昔日之事,说他何为?为兄当日也是酒醉之言,现在想来,追悔何及?好早现在圣上有旨,我等齐聚泰山之下,驱逐圣驾,此次只需备上一份厚礼,诚恳认错,想必皇后娘娘念在吾等骨肉之情,定能谅解这一回,给吾等一个改过改过之机遇,自此以后吾等定当经心极力,忠于圣上,忠于皇后,毫不敢有斯须懒惰。”
“啊?竟然是战国之整套编钟!这,这但是有市无价之物,不知花了多少钱帛?”武怀运心中震惊不已,赶紧问道。
“竟然如此便宜,呵呵,这下子物超所值,大兄讨得皇后娘娘欢心,定然能够重归东都,小弟愚觉得不止如此,怕是今后青云直上亦驳诘事。”
只不太高宗对此却没有作出表态,毕竟他也有自知之明,以为本身这点本领不成能比得过父亲太宗,而以太宗之赫赫声望,都没有封禅泰山,本身如果就如许去了,岂不是会惹人嘲笑?
以是,武后便以此为契机,重提旧事,向高宗上书,要求封禅泰山。
但是这时候,要求封禅的奏折倒是雪片普通的传上来,在武后上书的第二天,司礼太常伯(礼部尚书)、同东西台三品刘祥道向高宗上书,要求封禅泰山,以后高宗汲引发来的那些老臣们也都附议,这令高宗那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更加活络了起了。
而他们今晚竟然还获得了一种特别的恩遇,那就是武后派她最宠嬖的皇子七郎李显代表她送送他们。
这一年天下安宁,风调雨顺,粮食获得了大歉收,一斗米的代价只要五文钱,麦豆之类的粮食在市场上都不值得买卖。
武惟良与武怀运见送的礼品起了如此大的结果,尽皆大喜过望,也对武后拜谢不已,以后又与武后说了一番梯己话,这才告别分开。
如许的丰年对于封建帝王来讲,绝对是一件大书特书,全民道贺的大功德,而对于欲图让申明更加显耀天下的武厥后讲,更是可贵的机遇。
半月以后,时候已经到了麟德二年年底,高宗与武后的车驾终究到了泰山脚下,武惟良与武怀运兄弟满怀着冲动的表情,与群臣一道驱逐圣驾,看着帝后那神采飞扬的形象,心中经充满了无穷的高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