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拉着武惟良的手,一副非常热忱亲热的模样,直打动的武惟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大王如此恩情,下官没齿不忘,请大王放心,如果下官有朝一日得了势,定将拼出这条老命,为大王效犬马之劳。”
“呵呵,你我兄弟,还谈甚钱不钱的?此事贤弟便是不说,愚兄亦定然想着贤弟,届时你我兄弟共同帮手陛下与皇后,他日我武氏后辈立名天下,岂不是一番嘉话?”
武怀运跟着武惟良笑了一会,随即眸子子一转,然后笑着说道:“这套青铜编钟如此贵重,大兄定要细心些,勿要令其磕碰,以免惹起皇后不快,依小弟看来,此物须得你我兄弟,再加上子侄辈谨慎庇护方好,似那等奴婢粗手笨脚,如何能成?”
“呵呵,此乃吾弟元忠于南市最大珠宝商显唐商号购来之奇宝,乃是一套青铜编钟,战国期间锻造之物,古朴高雅,浑厚雄浑,一看便是真品,用此物送给皇后,必定会遭到夸奖,贤弟放心便是。”武惟知己中对劲不已,捋了捋晗下长须,淡淡笑着说道。
但是这时候,要求封禅的奏折倒是雪片普通的传上来,在武后上书的第二天,司礼太常伯(礼部尚书)、同东西台三品刘祥道向高宗上书,要求封禅泰山,以后高宗汲引发来的那些老臣们也都附议,这令高宗那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更加活络了起了。
武后的这个发起立即在群臣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很快便有群臣停止呼应,许敬宗、王德俭、袁公瑜、侯善业等武后一党大臣也都闻风而动,跟随武后上书高宗。
而他们今晚竟然还获得了一种特别的恩遇,那就是武后派她最宠嬖的皇子七郎李显代表她送送他们。
如许的丰年对于封建帝王来讲,绝对是一件大书特书,全民道贺的大功德,而对于欲图让申明更加显耀天下的武厥后讲,更是可贵的机遇。
“呵呵,贤弟之意愚兄亦明白,不过是你我兄弟共同献给皇后,皇后欢畅之下便会同时对你我兄弟及子侄辈升赏,不知愚兄所言是否精确?”武惟良也是夺目之人,一眼便看破了武怀运之意,顿时笑着说道。
“大兄,吾等当初自接受命皇恩,不受皇后之宠,兄长更是在酒宴之上触怒老夫人,成果一纸贬书下来,径至西川,连小弟都几乎遭到扳连,本日所幸晓得皇后权益之重,此次费经心机,筹办一份厚礼,可不要再失手。”武怀运固然没有在之前事件中被贬,可也被吓破了胆,早已是谈武色变,现在见堂兄携了礼品来见武后,心中不但不见欢乐,反而充满了忧愁,恐怕一个不慎惹怒了武后,连现在这点职位都保不住。
这一年天下安宁,风调雨顺,粮食获得了大歉收,一斗米的代价只要五文钱,麦豆之类的粮食在市场上都不值得买卖。
武惟良等人自是听出李显要送客之意,赶紧千恩万谢的分开,却没有想到在他们背后的李显悄悄暴露来一个不经意的嘲笑:“一伙蠢材,竟然没想到母亲已经早有杀尔之心,本日便是送给尔等一个相位,尔等也要有命来拿不是?”
“大王请留步,下官等辞职。”李显是代表武后送行的,武惟良兄弟固然在辈分上是娘舅,却又如何敢托大?更何况他们但是听过,这小家伙当初是如何脱手惩戒武三思兄弟的?以是,他们底子不敢怠慢,赶紧拱手对李显表示谢意,然后对峙让李显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