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薛朝华又想起甚么,自行摇了点头,“还是不可。”
大皇子薛朝华正端坐在棋盘边,与一人对弈,身边的张公公悄无息地走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薛朝华听完,眉头直皱。
是这么一回事,薛朝华几乎忘了,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无妨,你这就去趟红袖阁,让那鸨母挑几个唱歌跳舞不错的送过。”
自始至终,都毫无防备。
公公应下,“是,殿下。”
生性如此残暴的离王,竟会懂宠嬖别人?
他几近一闭上眼睛,就沉沉地睡了畴昔,唯睫毛悄悄地闲逛了几下,终是归于一片沉寂。
他待自,再如何,但是如同大皇子普通,心存几分眷恋?
实际上,薛朝华也尝试过了,只是上一回求见弘兴帝,没赶上好时候,弘兴帝尚在索该如何犒赏老五,他再一说,必定讨不了好,这临时没提及。
薛朝华叹口气,“父皇格外放纵老五,若非此事与他关,本宫也不必虑这么久。”
指尖湿软。
安平侯本不该掺杂此事,他向懂明哲保身,可那日在书肆,江倦对他的态度,始终让安平侯如鲠在喉,他想不通更是不甘心,也是以,鬼神差地,他承诺了下。
安平侯沉默半晌,摇了点头,“殿下怎未想过,也答应找离王妃说讨情。”
江倦睡一无所知。
及此,安平侯提示道:“殿下,解铃还须系铃人。”
薛朝华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刑部侍郎李大人一事。”
弘兴帝为人豁达,常日更是不拘礼节,唯独在政事方面,从不准后宫插,他的母妃――梅贵妃急团团转,却又没法亲身讨情,因而一日恨不派人他这承德殿催上四五次。
垂目望着江倦,薛放离缓缓吐出两个字,颇是意所指。
意味着两人婚约缔结、本该打碎,却又被江倦保存在中的玉佩。
侍立的公公忙不迭要叮咛下去,可走了没几步,他又想起甚么,轻细语道:“殿下,这可不刚巧了,前几日您不是把歌姬和舞姬送出去吗,如果备宴,没节目,仿佛不太安妥?”
江倦:“我都给你尝秋露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