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秋露白甘旨,也比秋露白更醉人。
“提及,本宫在宫外曾一名老相好,至今保存着她赠的发簪,还时不时会取出把玩,只可惜现在她已为人妇,不好再续前缘了,但倘若事时想求,本宫自会看在昔日的情面上,帮她一把。”
他抬起眼,酒意熏江倦面庞潮湿,睫毛闲逛之际,拢着的无边盛色散落开,美惊心动魄,也诱人到了极。
薛放离慢悠悠地他,江倦没说,还是低头看着,然后又在薛放离的谛视下,毫无前兆地将指尖含入了口中。
公公应下,“是,殿下。”
他与安平侯干系不错,安平侯父母双亡,了弘兴帝的恤,让他与大皇子一同在大本堂读书,两人年纪相仿,再加上安平侯脾气沉稳、师着王谢,薛朝华也意拉拢,是走动颇近,这些事情,他也没瞒着安平侯。
“……想喝。”
生性如此残暴的离王,竟会懂宠嬖别人?
江倦很好说地应了下,好似接管了他的说法。
他们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药草的清甜、桂花的苦涩,融成一片, 在这一刻, 江倦身上的味道甜美至极, 好似咬上一口,连皮肉都是甜的, 可他自却浑然不觉, 尚在惦记那一酒渍。
又摆出一副懵懂的神态。
薛朝华不为然道:“是如许说的,但畴昔再久,也总归会些纪念。”
安平侯晓得他的意,“都已经畴昔了。”
鼻尖相对, 双目对视。
梦境正苦涩。
安平侯闻言,神采一动,忽而想起一枚玉佩。
李铭一事,他当日也在场,至于他冲犯离王妃的一席,更是让安平侯丢了大面子,但要论起,李铭确切罪不至死。
他咬不算力,但江倦还是疼蹙起了眉尖,他悔怨与此人分享欢愉了,想夺回,可腕又被攥很紧,底子夺不回,只好小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