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王铁柱伸手的时候,一不谨慎,竟然被婆娘逮着机遇咬了一口,手背上陷出来几颗牙印,个个都排泄了血来,那是真的下了狠劲儿。
王铁柱和二愣子也反应过来,三小我你争我抢的去夺何素月手里的那瓶农药。
正想功德儿的时候,只见肖强顺手递过一件东西畴昔:“素月婶子拿着这把刀,谁特么敢靠近你,就往死里劈他,劈死了有我给你作证,就说那家伙是想要逼迫你,死了白死,连个毛都不消赔他。”
肖强看他不吭声了,又笑了两声:“现在有我的事儿了吧?那就说说吧,方才都产生啥了,如果我晓得谁无缘无端地欺负素月婶子,那可就别怕老子不客气了!”
“咋,你还想打斗是咋的?”二愣子那股子牛劲上来了。
这不是混闹吗?她如果现在他杀了,那笔钱该如何还啊?
我去尼玛的,说得仿佛你刚才没有脱手一样,黄祥真想啐对方一脸。
黄祥内心固然抱怨着,可也光荣方才有对方踹了一脚,不然何素月早就已经把农药喝到嘴里了,哪怕是死不了,这回的事儿也就闹大了。
二愣子就骂娘了,我呸你二十八代祖宗的,说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疯了,这婆娘疯了!
“都滚蛋!”
“肖强,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别跟着瞎掺合。”王铁柱看着有人鼓动他婆娘他杀,立即就有些不乐意了。
“啥事儿你就说准了?”肖强睨着面前望畴昔,“方才我素月婶子差点儿就把农药喝了,现在咋着,瓶子方才一撂下,你们就说准了?信不信我现在再把瓶子给她,她还能持续喝给你看?”
黄祥也被气到了,先用药瓶砸他,再俄然踢倒了二愣子,还都是朝着男人要命的处所号召,此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脸?
黄祥被女人的蛮力给吓着了,他也算是熟谙何素月的人,平常的时候说话都不会大声,估计是村庄内里最和顺的一个了,可现在呢?三个男人都按不住的劲儿,你说能不吓人?
何素月一下子就愣了,握着药瓶子的手也没有之前攥得那么死。
呸……
肖强也没有理睬他,只是畴昔到何素月跟前,伸手往那瓶子上面拽了拽,见对方还是不放手,皱着眉头小声说了句:“咋了婶子?都跟你说了让你等等,现在就算是你死了能咋着?还不是埋在王家的祖坟里?能听得清楚人话不?”
正想要上前的黄祥,看着那把亮闪闪的生果刀就打了个冷颤,对着肖强差点儿没把牙给咬碎,这货是干啥来了,到底是干啥来了?
“艹你祖宗的,你又下黑手!”
“收农药有啥用啊?人想死还能拦得住?”肖强撇了撇嘴,“不把你们方才做了啥事儿说清楚,收一百瓶子农药,素月婶子也活不到明天早上,药瓶子收了还能吊颈,你把绳索收了还能撞墙呢,咋着,你是要把墙给拆了还是要把素月婶子给绑住啊?”
话还没有说完,肖强一脚就踢在了他裤裆上,看着那货在地上躺着喊娘,拍了两动手:“我是不想打,可如果有人想打,还真别觉得老子怕!”
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王铁柱就道:“铁柱叔,那这事儿我们就说准了……”
“我……”王铁柱一下子就蔫儿了,他方才也是健忘,面前这个货也是借主。
何素月却不放手,死死把药瓶子搂在怀里,任谁拽也就是不松,仿佛一有机遇就要往嘴里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