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没我的事儿?”肖强就乐了,“铁柱叔,这话说得不感觉牙疼啊?那天去跟我乞贷的时候,你咋不说没我的事儿啊?行啊,没我的事儿,那你把钱还给我,我立马就走人,拿钱!”
“咋,你还想打斗是咋的?”二愣子那股子牛劲上来了。
特别是王铁柱伸手的时候,一不谨慎,竟然被婆娘逮着机遇咬了一口,手背上陷出来几颗牙印,个个都排泄了血来,那是真的下了狠劲儿。
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王铁柱就道:“铁柱叔,那这事儿我们就说准了……”
一瓶子正正地砸在了涓滴没有反应过来的黄祥裤裆上,疼得这货窝在地上蜷成了虾米,嘴里还“呜呼呼”叫得很欢。
何素月却不放手,死死把药瓶子搂在怀里,任谁拽也就是不松,仿佛一有机遇就要往嘴里灌似的。
正想功德儿的时候,只见肖强顺手递过一件东西畴昔:“素月婶子拿着这把刀,谁特么敢靠近你,就往死里劈他,劈死了有我给你作证,就说那家伙是想要逼迫你,死了白死,连个毛都不消赔他。”
黄祥也被气到了,先用药瓶砸他,再俄然踢倒了二愣子,还都是朝着男人要命的处所号召,此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脸?
正想要上前的黄祥,看着那把亮闪闪的生果刀就打了个冷颤,对着肖强差点儿没把牙给咬碎,这货是干啥来了,到底是干啥来了?
何素月一下子就愣了,握着药瓶子的手也没有之前攥得那么死。
现在他还能有啥钱,家里家外,除了这么一个媳妇还像是个值钱的东西,连他本身在内都没有一个值钱的玩意儿,想硬气也硬不起来啊。
“先把她药瓶子夺过来再说别的!”这货赶紧就提示着。
黄祥内心固然抱怨着,可也光荣方才有对方踹了一脚,不然何素月早就已经把农药喝到嘴里了,哪怕是死不了,这回的事儿也就闹大了。
肖强也没有理睬他,只是畴昔到何素月跟前,伸手往那瓶子上面拽了拽,见对方还是不放手,皱着眉头小声说了句:“咋了婶子?都跟你说了让你等等,现在就算是你死了能咋着?还不是埋在王家的祖坟里?能听得清楚人话不?”
二愣子就骂娘了,我呸你二十八代祖宗的,说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就见着肖强走到了近前里,才想起方才踹门那一脚,也是这个小子动的。
可这会儿他哪儿顾得上去诘责,只顾着捂住本身的宝贝疙瘩,别的的一概都是虚的了。
“我……”王铁柱一下子就蔫儿了,他方才也是健忘,面前这个货也是借主。
他是想占点儿风骚便宜,可如果把事儿闹大了,那不但是脸上欠都雅,恐怕家里头也不好交代啊。
靠!
我去尼玛的,说得仿佛你刚才没有脱手一样,黄祥真想啐对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