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祥本来想把欠条儿收起来的,听他这一说,本能地顿了一下,就想要把便条递畴昔。
“祥子哥别烧动手了!”肖强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子,“快松开!”
“就是何素月跟着祥子哥睡一年,那利钱就不消还了,还延一年的期还本钱,这功德儿哪儿找去?一年的利钱那得是多少啊?”二愣子在中间插腔道。
这二百五也的确是皮实,方才还疼得跟三孙子一样,现在竟然就已经没事儿人了。
他恨得牙根儿都是痒痒的,指着肖强骂道:“你……你个……”
可还没有递上来,俄然感受着便条冒出来了一股子热气。
“咋了祥子哥,谁把你气成如许儿了?跟我说,我揍他!”肖强一脸浑厚隧道。
不但浇在了欠条上面,剩下大部分都泼在了黄祥的脸上。
“是啊,镇上另有几个江老板?”黄祥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事儿还是多亏上回刘三儿说出来,他熟谙你跟着的阿谁女人,是江老板的女人……咳咳,不管咋说,咱那回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过也恰好是因为如许,才晓得咱实在是一家人不熟谙一家人啊。”
“呸……”何素月恨恨地啐了一口唾沫,但是再转头儿看着了本身家男人,那张都雅的脸上顿时又都是寂然了。
黄祥磨蹭着坐回了椅子上面,喝了口酒压惊道:“实在这环境也简朴,铁柱叔欠了我一万块钱,利钱是一天三百,厥后铁柱叔说这利钱太高了,就想要想个别例顶一下,以是吧……就……”
“别别,别脱手,肖强,咱讲理,不脱手。”黄祥赶紧就禁止着。
王铁柱往地上一蹲,仿佛很烦恼,可又感觉对方说得有事理的模样,伸手从桌子上面把杯子拽下去,又往嘴里灌了半杯酒。
“呵呵,我就说这是看在是咱村儿人的份儿上,要不然还能这么便宜?”黄祥像是没有听出来一样,顺着话茬子就往下接了。
“卧槽,二愣子你长点儿脑筋行不?幸亏这酒度数没恁大,不然祥子哥都被你毁容了。”肖强瞅了眼欠条,嘿嘿笑着松开了手。
“行啊,那就讲理吧,说说是啥环境?”肖强问道。
老话说的真是一点儿都不假,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摊上了这么一小我,她这辈子算是完整毁了,连一点儿渣子都不剩。
黄祥的确想吐血,这货可真能装啊:“少特么给我装蒜,别当我不晓得这是你用心的,你觉得把欠条烧了就没事儿了,我跟你说,没门儿,你问问王铁柱,他敢说这个钱他没有欠吗?”
“啊?”肖强假装是才晓得的模样,“那这事儿咋弄?”
本来他还觉得,是王铁柱筹算为了这一万块钱把婆娘送给别人睡了,可现在才晓得,本钱还特么要还,只是给延了个时候,不要利钱罢了。
“你方才还在说他,连个便条都没有,那就算是刘三儿在这儿,不还钱也是没辙,现在到你这儿就不好使了?”肖强乐了,扭头儿朝着王铁柱望去,“铁柱叔,归正我是能给你作证,你没有借黄祥的钱,你本身看着办吧。”
“就别说刘三儿跑没有跑,就算是刘三没跑,我问你们把钱借出去,刘三儿给你们打便条了吗?”黄祥像是很晓得内幕一样,“连个便条都没有,就算是刘三儿在这儿,他就说你没有借,那你不是也没有辙吗?以是铁柱叔你啊,这也算是教你学个精,吃一堑长一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