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轻声说:“我觉得,你是同他们一起了,为了从我这里拿到东西……”
“啧啧,嘴真硬啊,那――就看你硬到甚么时候吧!”话音刚落就举剑刺畴昔。
“如何办?”
“有人追杀我们。”
流光抬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冷冷地一笑,抢先举剑刺畴昔,那白衣人一闪避开,反手一剑刺过来,流光倒是底子不避一抬胳臂直接迎了上去,顿时那剑就穿过了他的胳臂。
话还没说完琉璃又是一拳打过来,流光看她紧抿着唇强忍眼泪的模样,心中竟也是涩然,他低头道:“你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我很快就返来。”
那人将面具拿在手上把玩,对流光笑道:“别瞪眼,这面具有两份呢,另有一个你的。你要不要看看?”
“你说这张脸?很简朴啊!哈哈!”只见那人在本身下巴处抹了两下,就生生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来,暴露了本来的模样。
流光张了张嘴,想要说甚么,终究却低声问:“你饿不饿?你现在喉咙受伤吃不了硬的东西,我去弄些粥来给你……”
身边那人打断他:“速战持久,不要惹事。”
“恩。”
白衣人似是吃了一惊,想要拔剑,谁知剑竟然被卡住,就在这个刹时流光一个剑花划向白衣人喉咙,那黑衣人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白衣人后退两步。流光趁机抬脚将桌子踢向他们,伸手抓起地上的琉璃就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落地的刹时一个反手将手中的剑和一个小丸子掷向窗口,屋里传来狠恶的爆炸声,流光一提气头也不回地飞速逃离。
“哎哎,你如何就那么无趣呢,你看仇敌就一个,在我们来之前他就已经替我们处理掉一个了。而现在――”他转头望向流光,笑得一脸对劲,“你中了我们的‘寸寸心’,满身定是痛得像被切成了一寸一寸的吧?”
流光掐着琉璃的脖子,看着她冒死抵挡,明显再多用一份力便可直接捏断她的颈骨,手却如何也下不去。琉璃最后闭上眼睛之前,望着他的眼中似是有不信也似有别的的甚么,那样的眼神竟然看得流光心中一颤。等手中的人完整没了挣扎软软倒下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俄然松了手。
“哼,他受了伤还带着一小我,跑不远的!跟着血迹追!”
前面的人穿一身新月白的衣服,面庞竟是同琉璃一模一样,只是他一开口,嗓音却降落沙哑:“哈哈,公然被骗!”他看向倒在地上的琉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怪不得总寻不着你们,本来竟然是一男一女,我们却都觉得是两个小子!哼,要不是本日偶尔在街上瞥见了你,还真不晓得甚么时候能截住你们这两只小狐狸呢。”
走了很远,流光找到一处背风的处所将琉璃放下,而后敏捷升起一堆火。琉璃本就在抱病,颠末这一折腾很快就再次发热了。流光摸着她滚烫的额头,将本身的衣摆撕下一块来去浸了水给她冷敷。琉璃烧得整小我一向在颤抖抖,在半昏倒中一会儿哑着嗓子喊师父,一会儿喊柳墨白。流光把本身的外套脱下裹在她身上,见她还是抖得短长,伸手拉过她紧紧抱在怀里。或许是流光的体温很温馨,琉璃垂垂地温馨了下去,沉沉地睡着了。
两人追随着断断续续的血迹来到了镇子边沿的一条河边,再也寻不见流光二人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