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银笛游走,将流派封住。任那战嫡亲如何猛攻,老是没法伤他分毫。
战至八十招时,白衣少年俄然身形一进,一笛斜点战嫡亲面门。
霍通逃了一命,从后堂出来见礼道:“多谢少侠脱手互助。”
李云轻一掀门帘从内堂走出去,她手上端着一个托盘,内里放十多根黄澄澄的金条,每一条都有三斤多重。霍龙标道:“少侠,你帮了我大忙,这些金条都送给是你的。”
战嫡亲见面前这位少年豪气逼人,不由得心头一震,暗道:“此人小小年纪,竟会与霍龙标如许的报酬伍,真是可惜了。”一抱拳道:“敢问少侠出自何门何派?”
白衣少年道:“各位不必客气,我看这战嫡亲负气而走,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各位须早做筹办,鄙人另有家事,就临时告别了。”
里手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战嫡亲暗道:“这少年公然了得。”力贯手臂,变虚招为实招,持续进招。
白衣少年见敌手以攻改守,银笛一晃,转刹时反攻出二十几招,但见满室青芒,银光匝地,有如在室中刹时生出万株火树银花,令人目为之眩,神为之迷。但那战嫡亲是久经战阵老将,双笔劲舞,他想取用一时也是休想。
白衣少年微微一怔,心道:“那天诛、地灭不是说霍通杀了一个采花贼,战嫡亲为给采花贼报仇才赶来追杀的吗,如何还另有别情?”走上前一抱拳道:“战寨主。”
白衣少年不想是以小事与万刃山结下梁子,也不想与宗王庄的人贴得太近,便道:“鄙人是受人所托而来,并不想参与你们的恩仇,只想会一会万刃山的豪杰。”
白衣少年微微一惊,银笛往回一拉,想将两件兵器带出去。战嫡亲双手一收,忽地腾空而起,一记杀招,有如仙女散花般落下,这招“梨花惊雨”是他绝技之一,也是江湖中驰名的杀招。
白衣少年正向回走,忽听路边林中有人发言,他翻身跳下牛背,来到近前,却见说话的恰是战嫡亲和肖庆。只听肖庆道:“三寨主,现在,我们但是只要归去请大寨主出山了。”
肖庆哼了一声道:“三当家,你放心,他还能逃到那里去?他杀了上官元英,早已是身败名裂。只要我们撒出豪杰贴,江湖中便再也没他的安身之地。”
白衣少年已窥破战嫡亲诡计。银笛轻舒,绕开笔影,直接点向战嫡亲前心。
眼看白衣少年难逃厄运,他竟不闪不避,挺笛直入。他已看出这一招不管是闪是躲,都是难逃其术,才直插出来,以速取胜。
战嫡亲叹口气道:“这等小事还用得着如此发兵动众吗?”
战嫡亲笔笔走空,直到将十八招尽数用完,也没能败北敌手,他额头见汗,有些严峻了,暗道:“瞧这少年身形超脱,脱手凌厉,技艺较着在我之上,本日之战,我也只能凭经历胜他了。”想到这儿,招走迂回,沉着寻觅机会。
战嫡亲道:“获咎。”双笔一进,接连攻出六招。他想敌手是宗王庄请来的,定有绝技在身,这六招本是虚招,意在摸索白衣少年。
肖庆猛地拔出刀来,厉声道:“你来这儿做甚么,莫非你还想赶尽扑灭?”
肖庆道:“但是我二人能有何体例?那白衣少年过分短长,你我可都不是他的敌手,若不请大寨主下山,我们请谁恐怕都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