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银笛游走,将流派封住。任那战嫡亲如何猛攻,老是没法伤他分毫。
战嫡亲叹了口气道:“霍通这个畜牲,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若被他逃了,但是大为不妙。”
战至八十招时,白衣少年俄然身形一进,一笛斜点战嫡亲面门。
霍龙标见留不住白衣少年,一摆手道:“拿上来。”
肖庆猛地拔出刀来,厉声道:“你来这儿做甚么,莫非你还想赶尽扑灭?”
战嫡亲笔笔走空,直到将十八招尽数用完,也没能败北敌手,他额头见汗,有些严峻了,暗道:“瞧这少年身形超脱,脱手凌厉,技艺较着在我之上,本日之战,我也只能凭经历胜他了。”想到这儿,招走迂回,沉着寻觅机会。
战嫡亲冲霍龙标一抱拳道:“霍庄主,鄙人艺业不精,本日到此为止。今后必再登门拜访。”说罢,和肖庆摔门而去。
白衣少年行礼道:“战寨主不必客气,鄙人此次脱手,并不是要与万刃山的朋友为敌,而是但愿你们能化兵戈为财宝。”
战嫡亲没想到敌手会如此打击,双笔向前一递,两件兵器疾攻白衣少年初顶,这实是一两败俱伤的招术。
战嫡亲长叹一声,显得愤恨之极。
战嫡亲叹口气道:“这等小事还用得着如此发兵动众吗?”
肖庆道:“但是我二人能有何体例?那白衣少年过分短长,你我可都不是他的敌手,若不请大寨主下山,我们请谁恐怕都是无用。”
霍龙标道:“少侠,你帮了我大忙,我还没谢你呢,何必焦急要走?”
战嫡亲只见面前银光一闪而没,随即左胸前的“膺窗”穴上微微发麻。吓得他盗汗直冒,从速收回双笔,跳开数尺,一抱拳道:“多谢少侠部下解包涵,忸捏!忸捏!”
白衣少年不想是以小事与万刃山结下梁子,也不想与宗王庄的人贴得太近,便道:“鄙人是受人所托而来,并不想参与你们的恩仇,只想会一会万刃山的豪杰。”
白衣少年正向回走,忽听路边林中有人发言,他翻身跳下牛背,来到近前,却见说话的恰是战嫡亲和肖庆。只听肖庆道:“三寨主,现在,我们但是只要归去请大寨主出山了。”
战嫡亲在心中悄悄喝采,他身形前移,双笔疾舞,用的恰是他特长招法“大燕云十八式”。
白衣少年徐行走上前来道:“霍庄主,你先退下,让鄙人来会一会战寨主。”
白衣少年微微一怔,心道:“那天诛、地灭不是说霍通杀了一个采花贼,战嫡亲为给采花贼报仇才赶来追杀的吗,如何还另有别情?”走上前一抱拳道:“战寨主。”
战嫡亲见面前这位少年豪气逼人,不由得心头一震,暗道:“此人小小年纪,竟会与霍龙标如许的报酬伍,真是可惜了。”一抱拳道:“敢问少侠出自何门何派?”
白衣少年见敌手以攻改守,银笛一晃,转刹时反攻出二十几招,但见满室青芒,银光匝地,有如在室中刹时生出万株火树银花,令人目为之眩,神为之迷。但那战嫡亲是久经战阵老将,双笔劲舞,他想取用一时也是休想。
李云轻一掀门帘从内堂走出去,她手上端着一个托盘,内里放十多根黄澄澄的金条,每一条都有三斤多重。霍龙标道:“少侠,你帮了我大忙,这些金条都送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