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到了一家金饰店门口,李治歌来了兴趣,笑眯眯地对雨薇道:“可贵来一次玉门关,总要给母后、岳母和家里的孩子们带些东西归去,女人不管年纪大小,都没有不喜好珠翠金饰的,不如就出来看看,有没有甚么都雅的模样,干脆多买些带归去。”
雨薇笑吟吟地打量着露儿,道:“没想到,我们露儿这么好学呢”,说着,又远远地望了那山西票号一眼,打趣道:“你如果真想晓得,无妨去那票号问问呗”。
几人谈笑着就往里走,小丫环们见能逛金饰店,也都兴趣勃勃的。
这未免有些,太轻而易举了吧……
李治歌朝她们两人瞥了一眼,低着头,站在中间一言不发,苗条的指头不由自主地摩挲着挂在腰间的羊脂玉牌,眼底充满着不加粉饰的和顺和笑意。
露儿一听这话,神采微红,道:“王妃惯爱讽刺我,我一个小丫头,又没有银两,也没有银票,贸冒然地去人家票号里问东问西的,只怕会被老板当作疯子,赶出来呢!”
宋姨娘脸上堆了笑,夸奖道:“露儿女人不愧是王妃跟前服侍的,真真是聪明聪明,一点就通呢!你说的恰是这个理儿,我看我们露儿女人今后如果配了人,定能把家里的账目办理得一清二楚!”最后一句话,就带了几分打趣的意味。
露儿的这个题目一问出来,大师都愣了半晌,就连能言善辩的宋姨娘也不晓得该如何应对了。
雨薇点了点头。很好,如果有精美的,能够拿来送给太后娘娘和慕夫人,如果平常玩意儿,多买些归去赏府里的人也不错。
固然这些丫环眼下都是跟着本身的,可今后年纪大了,少不了是要配人的,等她们做了人妻人母以后,会些管家、管账的手腕,总比两眼一争光要好很多。诗书能够不读,可筹算盘、管账这些事情,还是要趁早教给她们,也免得甚么都不懂,今后嫁了人会受欺负。
见露儿低了头,雨薇也不再逗她,笑眯眯地跟露儿解释道:“露儿,买卖人天然是要求利润的,没人会做不挣钱的买卖,更没有人会大发慈悲无偿地帮别人做事。你想想看,如果要把银子拜托给镖局,那你是不是也得给镖局付押送的银两?”
露儿直言道:“多谢王妃教诲。没想到,不靠力量,只靠脑筋,就能如许赢利”,说着,就不由地透暴露一丝佩服。
小丫环们听得聚精会神的,再加上几人都是聪明的,很快就明白过来,眼睛里闪着光,感觉非常奇异。
雨薇见了,温声用话给她们得救,又道:“既然你们对这钱庄票号很感兴趣,那我便再多给你们讲讲。实在它们不但是能存钱,如果有人买卖不顺畅,没有银两持续周转,也能够去钱庄票号借些银两对付畴昔,今后有了钱再还。当然,找亲朋老友乞贷也是有的,可毕竟亲朋手头的钱也没有那么多,如果买卖做的大些,就只能去找钱庄票号乞贷了。”
雨薇微微点头,笑吟吟地持续道:“那就对了,既然运送银子要给镖局付些银两,那一样的,若要把银子交给钱庄、票号来保管,也要支出呼应的保管费才对。”
露儿想都没想,直接点了点头,其他的几个小丫环也支了耳朵听着呢,一听雨薇发问,也前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固然不是不能了解,但是,镖局毕竟是要支出劳动,辛辛苦苦地把银子从一个处所运到另一个处所,可这些钱庄票号,不过是开个门面,就能甚么也不消做,直接悄悄松松地把钱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