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谈笑着就往里走,小丫环们见能逛金饰店,也都兴趣勃勃的。
露儿想都没想,直接点了点头,其他的几个小丫环也支了耳朵听着呢,一听雨薇发问,也前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雨薇见了,温声用话给她们得救,又道:“既然你们对这钱庄票号很感兴趣,那我便再多给你们讲讲。实在它们不但是能存钱,如果有人买卖不顺畅,没有银两持续周转,也能够去钱庄票号借些银两对付畴昔,今后有了钱再还。当然,找亲朋老友乞贷也是有的,可毕竟亲朋手头的钱也没有那么多,如果买卖做的大些,就只能去找钱庄票号乞贷了。”
李治歌朝她们两人瞥了一眼,低着头,站在中间一言不发,苗条的指头不由自主地摩挲着挂在腰间的羊脂玉牌,眼底充满着不加粉饰的和顺和笑意。
听了这话,不但是露儿红了脸,就连婢女兰芝几个也有些不美意义了,一个一个地都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都是一副娇羞的模样。
几人持续说谈笑笑地往前走,宋姨娘一起都容光抖擞的模样,眉飞色舞地给雨薇和李治歌讲着各家驰名誉的店的汗青和特性。看来她说本身没有睡午觉的风俗,倒也不是哄人的。
宋姨娘脸上堆着笑,虚扶着雨薇往里走,边走边道:“这小玉仙但是玉门关数一数二的金饰店,郡守夫人的金饰在这家定制的。固然比不得长安那边的豪华,但有些花腔但是别处见不到的,带归去送人是极好的!”
见露儿站在一旁皱着眉,一言不发,再看婢女兰芝几个,也都是一脸不大了解的神情。
还不等雨薇开口解释,露儿就笑道:“我明白了,你想啊,固然每笔买卖收的保管费少,可只要来的客人多,哪怕每一笔买卖只收取一点点保管费,那积少成多,也能赚取很多的用度了!”说完以后就笑盈盈地望着雨薇,仿佛是不大清楚本身说的到底对不对,正在等着雨薇的评价。
这固然不是不能了解,但是,镖局毕竟是要支出劳动,辛辛苦苦地把银子从一个处所运到另一个处所,可这些钱庄票号,不过是开个门面,就能甚么也不消做,直接悄悄松松地把钱赚了?
雨薇笑吟吟地打量着露儿,道:“没想到,我们露儿这么好学呢”,说着,又远远地望了那山西票号一眼,打趣道:“你如果真想晓得,无妨去那票号问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