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主们走后,长芳主在我门上咵嚓嚓上了三道灵符,叫我好生闭门思过。
“你出走水镜百年均住在天界栖梧宫内?”
不过,天界到底如何花界了?乃至芳主们一谈起天界便是一脸鄙夷满目仇恨的模样,挨个语重心长将我叮咛一番莫要与天家关联,却又不肯与我说那起因,任由我那猎奇心忽忽悠悠将我一番抓肝挠心。
我矜持地窃喜了一下,白叟家公然轻易乱来。“天界之人天界之人”,既是天界又那里来的人?
“但是火神将你带出水镜?”长芳主眼神似鞭挞紧随不舍。
“好了好了,本日便如许吧。”大抵长芳主觉着我表示得尚且可圈可点,誓词也立得够暴虐,总算对劲地亲身伸手将我扶起来。
见她如此计算答案,我不免也顶真衡量了一番。只是如何才算得是对凤凰生了男女情义呢?
觑了觑长芳主的面色,我规端方矩地双手合十对着芳冢拜上三拜,作满面虔诚状。
“恰是。”实在前面答得顺口了,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长芳主飒飒收了手指,一个回身,目光如炬盯牢我,“据实答我,此话当真?”
长芳主细细在我面上一番逡巡,“那你却为何救别性命?临行媒介辞对他似有邀约之态?!”
嗳?
“你头上的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