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穿上拖鞋站起来,一边伸懒腰,一边说:“这母猫和它仆人一样,就爱搞是非。”“是哩,是哩。”小娜拥戴道:“大太太一大早就叫我们去厨里帮手剥毛豆,我们谁不手脚敏捷,一刻不断地剥?她还是时不时地拿眼瞪我们,就像我们天生的好吃懒做。”桃花咧嘴一笑,说:“如何剥毛豆,也叫你们去帮手?”“你还不晓得呀,”小娜说:“早晨老爷要宴客,客人多,厨里忙不过来,叫我们去帮手哩。”桃花心一动,还是例,土司府宴客,女眷会悉数参加。这么说,早晨又能见到老爷了?掐指算一算,前次老爷眼睛会说话,到现在有多少天了?算不清了,这个土司老爷,还说此后她不再孤寂了呢!连用饭都不露个面。若不是宴客,死要一个百口团聚其乐融融的面子,恐怕早就忘了有个桃花的存在。小娜打来洗脸水,桃花嫌不敷,说:“再打一桶来吧。”“哟,一桶够洗身子了。”小娜嘴上这么说,还是手脚敏捷地打来一桶热水。小娜服侍桃花擦洗完身子。小娜对桃花说:“我娘捎来口信,说我爹病了,叫我回家看看。这事不知大老爷如何就晓得了,叫我中午吃过饭就走,明天再返来。”“你去吧。”桃花说:“返来路过镇上,别忘了给我买两包话梅返来。”小娜答道:“好哩。”晚宴女眷都来了。桃花见到了土司老爷。土司老爷给了她一个会说话的眼神。喝了很多的酒,哑巴大哥睡得更沉,桃花推了推他,他除了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眼皮睁也没睁一下。鸡叫头遍了,“喔喔喔”声此起彼伏。热烈了一阵,很快又万籁俱寂。桃花轻手重脚下了床,躬身穿好鞋,悄悄挪动步子时,转头望了望:哑巴大哥仍然睡死普通。
完事不久,桃花幽幽地说:“老爷,你不是说我不再孤寂么?可我如何感觉我更孤寂呢?小天使不送去柴房才好。”土司老爷喝了很多酒,房事便耽误了数倍的时候,加上天热,土司老爷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头发都湿了个透。他呼呼喘着粗气说:“此后你必定不会孤寂了。”桃花侧过身,一手撑开端,一手翘起指头,在土司老爷湿漉漉的胸口上画。她说:“你看你看,你又如许说了,是不是?可说了结不算数。唉--我的命仍然苦。”土司老爷也侧过身,一手托住桃花的一只**,说:“大了。”桃花内心不由一笑,心想这老爷,如何也像他儿子那样,就会说她**大了呢?“大了,也是老爷摸大的。”桃花说。“小傻瓜,”土司老爷说:“你有身子了。”“这如何是好?”桃花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生下来。”土司老爷安静地说。“那,那文浩那儿如何讲。”土司老爷重新躺正身子,说:“他不晓得。”
土司大老爷俄然走了出去,坐在床沿上,一声不吭。从前面看,他两腮爬动。桃花想,老爷不会在偷吃她的桑葚吧?她抬起家,探头一望,好呀,老爷公然在抓竹筐里的桑葚,一颗一颗往嘴里放。桃花大呼:“这是我的,老爷您如何能吃?”土司大老爷捏住她的手,摩挲来摩挲去,最后说:“岂止桑葚能吃,你都能够吃呢!”土司大老爷说罢,便一件件脱她的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蒲伏在她身上,用舌尖从她的脚尖一向舔到鼻尖,再渐渐往下,在小腹下久久搅拌……桃花像条扔在旱地上的鲇鱼,沾了一身的土坷草屑,艰巨地窜改身子。大抵缺水的原因,她呼吸堵塞,气味越来越短促。她激烈地巴望有把利器将本身的身材翻开,好让她呼吸顺畅。她嗟叹着,喃喃道:“上来吧,快上来吧……”桃花快速坐起来,一扬手,一向抓在手中的小竹筐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篮中的桑葚倒了出来,滚了一地。桃花复苏过来,本来是南柯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