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睿王,袁子阔。
听赫连灼如此说来,皇上心头稍安,面上已是含了拳拳笑意;“王爷所言极是,此番我大齐若能得大赫互助,定是如虎添翼,攻陷神鹰国,想来已是指日可待。”
袁和韵最后看了她一眼,慢慢道;“传闻定北侯夫人不见了,此事可与你有关?”
袁和韵杏眸一转,迎上了赫连灼的目光。
“哦?”赫连灼眼底有精光闪过,道;“既非王公贵女,梁泊昭又为何要娶如此卑贱的女子为妻?”
“皇上...”袁子阔还欲争夺。
袁和韵心中气恼,面上却未展露分毫,亦是淡但是温静的将酒杯举起,对着赫连灼微微表示,波澜不惊的将酒水喝下。
赫连灼将此话一丝不漏的听了出来,望着梁泊昭分开的方向,倒是不觉得然的勾了勾唇,嘲笑道;“他本是雄鹰,却恰好配了个雏鸟,倒也当真好笑。”
赫连灼扬了扬唇,将手中的酒杯对着她遥遥举起,而后一饮而尽。那目光,却还是肆意在袁和韵身上打量。
昭阳殿。
梁泊昭牵了凝香的手,见她的眼底还是透了几分惊惧,小脸上也无赤色,他没出声,只一个横抱,将老婆抱了起来。
梁泊昭抱着她健步如飞,不觉得意:“你有孕在身,旁人不会说甚么。”
浊音福了福身子,“奴婢方才随了睿王妃一道去了重影殿。”
凝香重活一世,还是晓得这个理,内心委实没谱,就是不敢和他说。
赫连灼心知天子直到此时,才提及了闲事,当下他不慌不忙的握住酒杯,一双虎目倒是向着袁和韵看去,他勾了勾唇,透出几分如有若无的邪笑,中气实足的声音足以让昭阳殿的每小我都是听了个清楚;“本王此次来朝,也是奉了我皇之命,大赫与大齐比邻,多年来边疆时有战事产生,我皇现在成心与大齐修好,倘使他日我大赫与大齐联手抗敌,神鹰国不过是宵小之辈,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