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阔有些怔忪,听得凝香的声音里尽是刻骨的思念,低眸,就是她秀致青嫩的小脸,因着发热,脸颊处一片潮红,可即便病成了如许,她这一腔心机也还是在梁泊昭身上,怎一个情深似海说得尽。
“但是皇上...”
睿王搁下碗,刚要将她放回床上,却发觉到她微微动体味缆子,那一双轻柔如娥的睫毛亦是颤了颤,继而展开了眼睛。
凝香阖上了眼睛,又是说了好一会儿的胡话,谛听下去,一声声念得也满是梁泊昭,过了好一会才垂垂睡沉。袁子阔将本身的手抽出,见她眼角有一滴泪珠,遂是伸脱手为她拭去,他坐在床前,守了凝香好久,方才摇了点头,苦笑着说了一声;“梁泊昭,你好福分。”
凝香的手攥着他的衣袖,她的神情还是是不清楚的,只娇弱有力的躺在那边,看着袁子阔;“相公,你别走...”
“夫人别怕,贼子已被小王率人诛杀,夫人尽管放心养着,等夫人好起来,小王便送夫人去见侯爷。”袁子阔声音暖和,见凝香眼睛已是规复了腐败,遂是缓缓开口。
她的手很软,手指头非常清秀,净白如瓷,让人握在手里几近不敢用力,仿佛一捏就会捏碎了般。
袁子阔笑了笑,点头;“这里已快到边疆,距北疆也算不得远,夫人若想快些见到侯爷,便将身子速速养好。”
侍从一惊,失声道;“王爷要将梁夫人送到北疆?”
凝香的烧还未退。
凝香的脸“轰”的一下红了,只觉到手腕轻飘飘的使不上力量,她饿的头晕目炫,正宽裕着,却惊觉袁子阔竟是将那碗米粥端起,就连勺子也是从她手中接过,舀了一勺米粥,喂到了本身唇边。
袁子阔微微动容,他从未想过,梁泊昭比凝香大了十多岁,看起来也是冷冰冰的不善言辞,本就不像是能讨得女人喜好的模样,凝香竟会对他一片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