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的心完完整全地方向到柳眉妩的那一边,岂会听沈娴的哪怕半句解释?
隔天柳眉妩便带着香扇往池春苑里走了一趟,趁便带了些点心。
到底是沈娴用心没往柳眉妩身上这几处动手,还是柳眉妩反手难以在本身后背上留下掐痕?
赵氏不太附和隧道:“公主,恕奴婢多嘴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公主向将军略一服软,信赖就不会有明天如许难以清算的局面了。”
“没想到甚么?”
“没想到她肚里的孩子竟还安然无恙。”
秦如凉起了垂怜之心,在柳眉妩双腿缠上来之际,压在她身上把她奉上了云端。
然鬼使神差地,秦如凉蓦地想起了沈娴对太医说的那番话。他明知不该信赖阿谁阴狠狡猾的女人,可越是想赶出脑海,就越是挥之不去。
柳眉妩衣衫尽褪今后,秦如凉才得以好好检察她身上的伤痕。他大掌覆盖在她身上,仿佛能揉出水来,那淤痕似痛似痒,倒非常能扑灭柳眉妩的敏感点。
柳眉妩衣衫半开半落,娇媚道:“每天定时抹药,已经好很多了。”
赵氏亦出去清算屋子,好久都还压不下那惊,道:“方才真是太险了。”
柳眉妩小脸憋得通红,也只能咬牙硬忍着。
后背上则更是一片光亮。
他抬步走过来,道:“得空就过来看看。感受身子如何样?”
眉妩是甚么样的人秦如凉怎会不晓得呢。从小到大她都仁慈荏弱、和顺体贴,需求人庇护,而沈娴才是最暴虐的女人。
既然柳眉妩还肯往她这里走动,沈娴岂有不号召之理。
很较着,柳眉妩身上的伤痕都是避开了紧急处的。手臂上多一些,前胸光亮起伏没有一丝陈迹,再就是腰间和腿上,有几处伤痕。
见手臂和前面都抹得差未几了,秦如凉道了一句:“你趴着吧,我给你涂抹一下后背。”
香扇谨慎翼翼道:“本来奴婢也是如许想的,贱人耐久服用太医的药,又狠撞了一回肚子,必定流产了。没想到……”
厥后两人在房里如胶似漆地玩耍。
瞥见柳眉妩身上的陈迹,秦如凉眼神暗了暗,闪过一抹心疼,心头的火气也就被浇灭了。
沈娴让玉砚号召主仆俩在院里的树下落座,随后摆上茶果。
她吹着茶盏里的茶叶浮沫,眯着眼道:“眉妩,你勇气可嘉,秦将军是不是忘了提示你,平时最好少到我池春苑里来。”
好不轻易孩子是保住了,可如果方才她没那么说,将军岂不是又要和公主打起来,那孩子还能不能保住就真的很难说。
毕竟对于赵氏来讲,秦如凉才是她的家主。她当然但愿家和万事兴。
略粗糙的指腹沾着药膏,抹在柳眉妩细致的皮肤上,一时房中的氛围很有些旖旎。
秦如凉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点点头,道:“是我忽视了,未曾细心看一看你的伤痕。”
香扇这才谨慎翼翼地出声道:“先前一向不晓得池春苑里的环境,连大夫嘴巴也紧得很,直到明天将军带了太医去池春苑,奴婢才探听到一些内里的环境。”
春深将尽,日头垂垂炽烈夺目,氛围里浮动着丝丝炎热之意。
香扇当然明白,她是想尽快怀上秦如凉的孩子。只要如许,秦如凉才会更爱她,更眷顾她。沈娴才没法撼动她在将军府的职位。
柳眉妩愣了愣,柔声道:“后背没有伤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