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当然明白,她是想尽快怀上秦如凉的孩子。只要如许,秦如凉才会更爱她,更眷顾她。沈娴才没法撼动她在将军府的职位。
细想也是,前次沈娴甚么都没做,秦如凉便不分青红皂白地闯进池春苑脱手打了她,差点害得她流产。
柳眉妩衣衫尽褪今后,秦如凉才得以好好检察她身上的伤痕。他大掌覆盖在她身上,仿佛能揉出水来,那淤痕似痛似痒,倒非常能扑灭柳眉妩的敏感点。
赵氏不太附和隧道:“公主,恕奴婢多嘴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公主向将军略一服软,信赖就不会有明天如许难以清算的局面了。”
柳眉妩不疾不徐款款道,“宫里来了太医,想必是来给她诊身子的。上个月太医来过今后,便听将军提及开的药方里有些题目,皇上是不成能让她留下孽种的。想必经历了这一波三折过后,也该昭告天下她那孽种已经流掉了吧。”
很较着,柳眉妩身上的伤痕都是避开了紧急处的。手臂上多一些,前胸光亮起伏没有一丝陈迹,再就是腰间和腿上,有几处伤痕。
柳眉妩神采一变,另有些潮红的脸上神采顿时有些扭曲,“不成能……”
但柳眉妩的统统伤痕恰好都避开了这几点关键。
他抬步走过来,道:“得空就过来看看。感受身子如何样?”
厥后两人在房里如胶似漆地玩耍。
瞥见柳眉妩身上的陈迹,秦如凉眼神暗了暗,闪过一抹心疼,心头的火气也就被浇灭了。
柳眉妩早看出来了,从墙上顺回身材时喘气着道:“但是有甚么事?”
秦如凉带着肝火去了芙蓉苑,香扇正在房中给柳眉妩涂抹药膏。
赵氏哑口无言。
好不轻易孩子是保住了,可如果方才她没那么说,将军岂不是又要和公主打起来,那孩子还能不能保住就真的很难说。
略粗糙的指腹沾着药膏,抹在柳眉妩细致的皮肤上,一时房中的氛围很有些旖旎。
沈娴让玉砚号召主仆俩在院里的树下落座,随后摆上茶果。
见到秦如凉过来,柳眉妩面带羞赧之色,欲语还羞地悄悄捻了捻衣衫,眼含秋波道:“将军怎的这会子过来了?”
毕竟对于赵氏来讲,秦如凉才是她的家主。她当然但愿家和万事兴。
她但是亲眼瞥见沈娴往秦如凉脸上扇巴掌,也亲眼瞥见沈娴从枕头底下取出刀来。
香扇趁着秦如凉在芙蓉苑期间,出了院子去探听了池春苑的动静。眼下几度欲言又止。
秦如凉自大地想,定然是前者。
秦如凉起了垂怜之心,在柳眉妩双腿缠上来之际,压在她身上把她奉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