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不解:“温女人,如何了?”
温西照实说了。
“是早上二公子那边的扫雪送来的,说是温女人明天买的东西,落在他那儿了。”小燕道。
温西跟着那些侍女一起施礼,那男人略一抬手,笑着同舒阳道:“阿奴又在调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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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贵妃又问了她几句话,就命人将她带去见舒阳公主。
公主看得津津有味,比及散去,她夸奖了几个特别英勇的少年,便带着一群拿着刀枪棍棒的侍女要归去。
温西对皇宫的第一个印象是好大,她坐着车,过了一道又一道门,也太远了,比及了那林贵妃住的甚么含德殿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两行人交叉而过,温西有些猎奇,转头看了一眼,不想陈王也似将头微微侧了一边,好似用余光在看向这边,但这不过一晃而过,没有人在乎,仿佛只是他很随便地撇了一下头罢了。然温西却并不这么以为,仿佛是武者的本能,她发觉出来,他是特地在看她,他们并不熟谙,究竟是为甚么?
场边上一群劲装少女簇拥着一名大喊大呼的女孩,女孩也穿戴男装,头顶梳着利落的发髻,腰上还佩着一把镶金错银的宝剑,看到冲动处,恨不得捋起袖子要亲身上场,惹得侍女们苦劝不已。
第二天,温西日上三竿才打着哈欠起床,迷含混糊要去倒水吃,一摸桌子,摸到个黏糊糊的玩意,吓得温西从速展开眼,却不想是个张天官的糖人,还不止,桌子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她明天买的厥后弄坏的那些玩意,只是这些都未曾坏,还好端端的,杏仁酥糖人泥娃娃,完完整整,干清干净的。
林贵妃顷刻唏嘘,满面慈爱,同身边的侍女们道:“不想是个不幸的孩子呢。”
温西道:“算是十五吧。”
温西陪着舒阳消遣了一天,还教了她些招式,待到将日落之时,她不是宫人,不便过夜宫中,舒阳命人送她回杜家,还说过几日余暇了再接她进宫玩耍,温西应下,便出了宫。
公主问道:“你叫甚么?”
世人先是在议论方才那场球赛,不是某家少年英伟,就是某家公子马术不凡,接着又说道顿时枪术,近身的刀术,然后就是说道剑术,舒阳就想起了方才给她耍了剑法的温西,忙问温西安在。
温西上前施礼。
领温西来的一名年长一些的侍女瞅着空地上前,向公主禀报来意,公主侧头瞥了温西好几眼,便对她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