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珏瞟了她一眼，“你如果不说话，我还能够当你是哑巴。”
他喝着喝着，就倒不出酒来了，一打眼，瞧见温西那杯还满登登的，一伸手就拿过来喝了个底掉，温西看得满头盗汗。
温西一脸猎奇，看着杜少珏，杜少珏对温西跟来仿佛很不悦，却没有说甚么。倒是过了半晌，他站起家来，走到雅间的靠墙的圈椅缓缓坐下。温西眨巴眨巴眼睛，干脆附耳贴着板壁，杜少珏隐怒，瞪了她一眼。
杜少珏点头：“不回。”
温西看了一眼杜少珏，杜少珏紧紧抿着唇。
“欸？”温西一愣，下一刻忙道：“不不不，不过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你不消这么客气，呵呵、呵呵呵……”
然后是一个女声：“你便当我死了吧。”
温西比比手势，“这么高吧，一壶。”
“甚么！”扫雪一声惊呼，惹得走在前面的杜少珏都停下转头瞪他，扫雪忙上前问道：“公子，要不要叫个肩舆回府？”
杜少珏又干脆：“我原想着，或许日久生情，我好好待她，也算不负一个女子的毕生，可惜，她心中另有檀郎，那我算甚么？”
温西数着，他估摸着下去七八杯酒了，难怪说话都不过脑筋了。
伴计应了下去，温西半挑着一只眉毛看着杜少珏，“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