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师兄……我想砸贼来着,成果失手砸着这位公子了……”
李晓香咳嗽了一声,逢顺这才认出这不就是他家公子亲身赶去净水乡弄了半天也没说上半句话的小丫头吗?
“这位公子,鄙人是十方药坊的柳熙之,略通医术,且让鄙人为公子看看可好?”
“还好还好,只是一道口儿,上些药包扎一下,数日以后便能病愈。”
李晓香心想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边荷包没追返来,那边还砸着了人。
一起上,柳曦之扶着楚溪,李晓香拎着荷包跟在前面,虎妞终究找了来。李晓香陪着虎妞将荷包送到了江婶那边,江婶得知竟然是面前这位被砸破头流了满脸血的公子给本身追返来的,又是惊奇又是千恩万谢。
贼人自知本身是逃不出鱼肠胡同了,只得心不甘情不肯地将荷包交了出来。
“这位公子,我家的药坊就在不远处,公子不如与我前去包扎一下。”
李晓香愣住了,她本觉得对方被本身砸破了头理应心有怨怼,但较着对方是在替本身坦白。
楚溪扯了扯唇角,“既然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抢我女人的荷包?”
楚溪举起手,一只荷包在李晓香的面前晃了晃,“这但是女人的荷包?”
“哦,那你晓得我是谁吗?”楚溪再接再厉,按着他的脑袋又往墙上撞去,惊得那贼人捂着脑袋连话都喊不出来了,要再撞一次,只怕脑浆子都要崩出来了!
“无妨……无妨……被毛贼用砖头敲了一记……”
公然他瞥见坐在地上脑袋正往外流血的楚溪惊了一跳,从速上前检察,“这是如何回事啊!”
楚溪身材一颤,俄然觉着心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谁晓得一转头,就瞥见李晓香抓着块巴掌大的石头,狠狠扔向贼人。
楚溪避开人群,沿着路边一向来到了鱼肠胡同口。公然见到一灰布衣衫的矮小男人正要往胡同里跑。楚溪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猛地向后拽。贼人本就被李晓香他们追急了,顺手取出腰间匕首,朝着楚溪的胸膛刺去。楚溪早就推测这家伙有此一招,侧身挡过,顺手按住贼人的脑袋,朝着石砖墙上狠狠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