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侄倒是打搅道长雅兴了!”岳方兴笑道。
岳方兴神采一黑。这和尚甚么脑筋?只得说的再明白点:“仪琳师妹还常常找谁说话?”
还没达到,岳方兴就听到一个声音叫道:“令狐冲,你趁我不备,私会别的小女人,如何对得起仪琳?本日就是有这老道在,大和尚也和你没完!”口里不住嘟囔着甚么“负心薄幸”、“好色无厌”之类。
岳方兴闻听此言,心中思考:这声音较着是不戒和尚,听他言语,仿佛令狐冲躲过他擅自见了某个小女人。莫非是那任盈盈?看来我所料不差,这妖女公然还是找来了,看来任我行等人还没脱手,不然江湖上早就该传出动静了。
岳方兴听了几句,也大抵明白过来,横了陆大有一眼。就要训他几句。但耳听不戒和尚声音越来越大,想到恒山脚下另有一些江湖人未走,心知不能让他再闹下去,轻咳一声,说道:“传闻大师一向在找老婆?”
“大师兄,这江湖之事,可不能只听别人所说,要本身在心中细心考虑。”岳方兴语重心长道。
岳方兴见几人手提鸽笼,想来是养信鸽的,也不料外。毕竟令狐冲出恒山之事需求岳不群答应,一来一回遣人传信可来不及,有了信鸽才气快速联络。他伸手接过仪和递来的纸张,粗粗一看,认出是白云熊胆丸和天香断续胶的药方,仓猝推让道:“这如何使得!”说着就要退回,这两味药是疗伤圣药,一内服一外敷,神效非常,向来是恒山派秘传,他当然不敢收下。
仪和见岳方兴返来,上前说道:“掌门有命,让这几位随师兄一同前去华山,并让我奉上回礼。”说着递上几张白纸,上面写满了笔迹,墨迹尚新,明显是新写就的。
思考间,岳方兴已走到令狐冲处,只见令狐冲站在一侧,面色非常难堪。另一边冲虚道长在拦着一个高大和尚,陆大有一边帮衬着,那和尚不住对令狐冲大吼,间或喷陆大有一脸:“你小子也不是东西,把大和尚叫来又骗走。”说的陆大有极其尴尬。他听岳方兴所言,设法把不戒和尚叫了过来,令狐冲却又拖他把不戒和尚诳走,他夙来服从令狐冲,最后还是照办,把不戒和尚诳走。但不戒和尚固然鲁莽,却不是傻子,不一会儿就觉悟过来,赶来仿佛看到一个小女人拜别,就此闹嚷起来。
回到华山世人居处,岳方兴见世人已经清算结束,除此以外,还多了几人。他认得此中一人是恒山派四大弟子之一的仪和,仓猝向前问好。
不戒和尚“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说定逸那老尼姑?她已经死了……”
“那里,若非岳贤侄前来,我等还在愁着如何弄走那大和尚呢!”冲虚道长笑道。
岳方兴道:“有定静师太说项,师父必定应允!”此事干系到恒山派和华山派的联盟,岳不群天然不会不允,何况令狐冲剑法高强,去了也是一大助力。
岳方兴和冲虚道长客气一番,就与令狐冲切磋剑法。三人固然剑术高深,固然只是平常而谈,却也各有所得。不过空言大事理,说多了天然无趣。岳方兴话题一转,说道:“下月十五,嵩山派左掌门调集五岳剑派会合嵩山,推举五岳派掌门,不晓得长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