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点头道:“不然!泰山、衡山两派慑于嵩山派之威,不敢公开贰言,容或有之,若说当真同意并派,却为事理之所必无。”
“大师兄,这江湖之事,可不能只听别人所说,要本身在心中细心考虑。”岳方兴语重心长道。
冲虚道长见他并不该和,晓得多说无益,又闲谈几句,就此拜别,说是要和方证大师商讨如何应对,让两人放心如此,岳方兴和令狐冲天然连连应是。
岳方兴扫视四周,想要拉过陆大有怒斥一番,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偷偷溜了,也不知到了那里。眼看天气将晚,他又心有谋算,怕冲虚道长走得远了,便向令狐冲告别,商定来日五岳会盟时再见。
冲虚道长当然也能想到这一层,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左冷禅威势太盛,如果真让他归并五岳。还真难以预感结果。他思虑一番,说道:“左冷禅满腹野心,自从他当上五岳剑派盟主,方证师兄就推测武林中今后多事。只怕他现在想要归并五岳,只是第一步。下一步便是借着这股势头。蚕食昆仑、峨嵋、崆峒、青城诸派,一一将之归并,然后带领少林、武当诸派,一举将魔教挑了,在武林中唯我独尊。”
不戒和尚“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说定逸那老尼姑?她已经死了……”
不戒和尚不竭叫骂。要给令狐冲都雅,听到这话,顿时止住,瞪大眼睛,向岳方兴道:“你晓得她……她在那里,是不是?是不是?”说着奋力摆脱。跃到岳方兴身前。
“当然是我啦!”不戒和尚大声道。
见令狐冲还是有些迷惑,岳方兴不得不说的更透一点:“我等五岳固然分开来算,每一派都不如少林、武当,但若归并归一,便可隐然与少林、武当鼎足而三。嵩山派毗邻少林,一山难容二虎,你说除了我们外,谁最焦急?并且两派恐怕都不肯定见到有第三个能和他们并列的门派吧?”
岳方兴闻听此言,心中思考:这声音较着是不戒和尚,听他言语,仿佛令狐冲躲过他擅自见了某个小女人。莫非是那任盈盈?看来我所料不差,这妖女公然还是找来了,看来任我行等人还没脱手,不然江湖上早就该传出动静了。
冲虚道长没有在场,对此事也是初度听闻,心中微微一惊,旋即道:“此乃五岳剑派内部之事,贫道那里有甚么高见,不过想来令尊和定静师太都不会同意此事吧?”
令狐冲闻言,内心感到一阵惧意。说道:“这等事情难办之极,左冷禅的武功一定当世无敌,他何故要花偌大心力?”
冲虚道长又道:“可惜令狐少侠现在被禁足恒山,不然凭他剑术,倒是能够和左冷禅争上一争。”说着不竭瞧向岳方兴。明显意有所指。他和令狐冲比试过剑法,对其剑术极其自傲,以为有能够赛过左冷禅。是以他说出此话,意义就是让岳方兴回华山说上几句好话,让岳不群解了令狐冲的禁令,到时前去和左冷禅争夺掌门。至于岳方兴的武功。冲虚道长固然听闻他与任我行拼斗过,但不知详细。天然没有对令狐冲有信心。而岳不群的冲破更是近期之事,他也是不知。遵循岳不群觉得表示出的武功来看。固然有些进步,但想来还是不如左冷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