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下午,差点就把医仙暴戾的那一面逼出来的古刘氏,拿着写的密密麻麻的药方和医嘱,心对劲足的带着古焱,踏着太阳的余晖回府了。
“尸身用席子裹了扔去乱葬岗吧,府上可没闲钱给他们摒挡后后事。”
丢下又傻眼了的二少爷,仆人脚步轻巧的走了。他算发明了,只要主母的板子不打到无辜人的身上,有这么个短长的主母,感受也挺好啊!
江浅夏可惜的看着这四组刑拘,挠挠头感慨道:“看来是洗不洁净了,那就劈了当柴烧吧,找时候再找木工定做两套新的备着。”
俄然觉着昔日里威风八面的老夫人仿佛外强中干,和主母比起来,的确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浓烈的血腥味满盈开来,连四周的肖帅和林帅府上,都忍不住派人上门扣问,到底出甚么事了。
古刘氏倒吸一口寒气,下认识的抓住小儿子的手臂,感受腿有点发软。
服侍谁不是服侍?起码家中另有古黎家主在,以家主奖惩清楚的脾气,倒也不会让主母乱来……的吧?
被拦下的仆人脸都吓白了,老夫人胆量真大,敢叫那位女阎罗小,小贱人……
“不错,主母是亲身看完的,并且看模样,仿佛已经风俗这类血淋淋的场面了,不愧是跟着将军从疆场高低来的。”
胆量小的仆人已经快被吓疯了,裤裆湿了的更是不晓得有多少,婢女们一个个面色死白,不晓得在这一个时候里,吐了多少次。
“让你回话,颤抖甚么呢!废料!”
是啊,他们就是最卑贱的仆人,只要不惹主子心烦,主子哪儿会用心找他们的茬?
行刑用的长凳和木棍,更是血浸三分,在半凝固的血水中,透出一种非常的粘腻湿滑。
白芷和紫苏也吐的短长,但脾气启事,白芷看起来还是比紫苏要好上很多。
古府中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近一个时候。
“胡,胡言乱语!”
“二少爷,主母一下午都在厨房和无涯大管家忙着亲手做饭呢,说今晚是一家人的第一顿家宴,得亲身下厨好好庆贺一下。”
“她,她竟然亲眼看着行刑?!”古刘氏内心更虚了。
“嫂子……在杖毙了这么多人后,接着干甚么了?”
紫苏没发觉白芷的决计,但却很天然的点点头,放松道:“说的也是,就主子那软糯的脾气,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
十四滩稀烂的烂肉被勉强裹进席子里,往车上抬时,还不时有血浆肉沫落下。
两人落拓的穿过溅的满地血肉的长廊,聊着早晨的菜单,在统统人畏敬的谛视下,翩然远去。
看了眼行尸走肉普通被吓傻了的仆人们,无涯抿嘴笑道:“主子,做一副备着就行,今后,怕是用不上了。”
仆民气中起了鄙夷,心中的惊骇反倒没本来这么重了。
忍不住赞了一句,仆人反应过来后吓的够呛,恐怕老夫人发脾气。
在紫苏头上敲一下,白芷用心大声道:“前次芽儿打碎了主子最喜好的花瓶,都只被骂了几句,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主子哪儿有那闲工夫看杖毙罪仆啊?”
随便拦住一个下人,古刘氏面色不渝的道:“这甚么味儿啊,是不是江氏那小贱人,在老身不在府上的时候,做甚么幺蛾子了?”
忍不住无声的咧咧嘴,仆人才赶紧叫了人,帮着把老夫人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