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四才刚喊一声,俄然眼睛一花,只感觉天旋地转,四周的房屋都打着转转,他的眼睛跟打铁似的,红的黄的火星乱迸,身子不稳,直接摔在地上。
老妇人不知所措,要让她拿出五十文钱来,就是打死她也不成能。
“诶?咋跟见了鬼似的?”张小花迷惑,“莫非是瞅见你的威风,被吓跑了?”
张小花把几只鸡塞进背篓里,一边咕哝:“你说那小我长得挺威猛的,瞥见你咋跟小鸡看到老鹰似的?”
“你焦急钱用?爷还急着用钱呢!赌坊那边还欠了债呢,要不你给我还?”二混子轻视地笑着,“行了,甭整些没用的,你叩首给谁看呢?这出戏都唱老了!爷才懒得看!”
“两位大兄弟,非得难堪一白叟家?老婆子一次那里拿得出五十文钱?你们道上不是有句话嘛,叫拿极少拿久久,这都快给你逼死了,今后你们找谁要钱?”
燕四痛呼一声,他的左脸呈现一个红色的大指模,火辣辣的,他用手一碰,疼得钻心。
“嘿!你敢过来!”张小花色厉内荏地喊道。
“大生呢?大生那玩意去那里了?”燕四愤怒地大喊,“大生!你个混蛋,还不来帮哥哥我!”
难怪了,张小花还揣摩着一条街的人咋怕几个地痞?本来是和衙门能扯上干系。就跟小商贩和差人似的,民不与官斗,以是才滋长了二混子燕四的气势。
“不是,他有些面善。”长青的眉头拧着,考虑着。
“我也有!”
四周看热烈的人当即哄堂大笑,不过没敢笑太大的声音,二混子一愣,也转过弯来,愤怒地红了脸。
“嗬!你个小娘皮!”
老妇人吓得今后退了几步,赔着笑把几只鸡又拎回了筐里,随后又取出三枚铜板来,颤颤巍巍说道:“二位,这是老婆子的产业了,以往一天的收成,放过老婆子吧……”
张小花也来了火气,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是啥玩意!你们又是甚么东西?”
“你没看错?”张小花思疑地问道。
长青也是愣神,一会儿才点头。那两个二混子可气坏了,特别是燕四,破口痛骂:“杀千刀的!大生,给我返来!跑啥跑?!你还想不想跟哥混了?”
“我这儿有呢!一文钱倆!”有人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