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掌柜伸出拇指,说道:“实在人!”
“哎!”翔子固然猎奇,还是不甘心肠走了。
“哪能啊,您瞧瞧这个收不收?”
“实啥在,嘿嘿嘿。”张小花傻笑道,“我们不是一棍子买卖,细水长流的事理我们还是懂的。”
“哈哈!”张小花提着承担还嫌沉,就把它放在长青的背篓里,顺带把另一样东西拿出来,放到柜台上,说道,“掌柜的,您再看看这个……”
春仁堂的掌柜姓佟,也是春仁堂的医师,在五陵镇也算个活着扁鹊,十岁开端悬壶济世,到现在名声连知县大人都晓得,还去知县府上治过两回病,得了块知县亲身题字的牌匾返来。
祝夫人一边走到柜台上,拿起不老草打量了一会儿,说道:“这就是不老草啊,之前听我爹娘说过,就没见着什物,佟掌柜,你们说的多少银钱?”
“掌柜的,我这里有株参,您给看看……”
“谢夫人惦记。”张小花挺惊奇的,本来门外的马车就是祝府的,这也算是缘分。
“那您给估摸个代价?”张小花等候地问道。
话间,佟掌柜已经出来了,不过不是单独一人,他还引着一名夫人,中间跟着小厮服侍。张小花定睛一看,这个夫人可不是别人,竟然还是熟人,就是前次卖昆布,祝府的大奶奶!
长青和张小花听了更欢畅了,要晓得,野山参一年都长不了几钱,能有如许的块头实在不易。佟掌柜没跟其他贩子一样,先把你的东西规戒一番好压价,头几句话都在夸这棵山参。
同济堂的掌柜老是吹嘘着他的山参花了五十两,但佟掌柜清楚得很,那支参不值这个价,撑死也就三十两,同济堂的掌柜还当个宝,几个员外都出了一倍的代价了,他也不卖。
张小花不晓得,佟掌柜也是心机佩服,这两人穿着贫寒,听到四十两固然吃惊,但远远不是贪婪,他见多了还价还价的药估客,内心对两人都高看了一分。
佟掌柜一愣,问道:“另有?!都是大兄弟挖的?”
“您先瞅瞅。”张小花故弄玄虚地说道。
翻开粗布,佟掌柜挑了挑眉,然后用布重新掩住,那边做活的伴计也围过来看热烈,被佟掌柜打发走了:“翔子,你去库房,把大奶奶要的东西包好,送到里屋去。”
“没事,就是想让你陪我去梨园听听戏,好轻易出来一趟。”祝夫人说这句话时暴露少女一样娇憨的神态。
长青接过来,沉甸甸的,他还向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多钱呢!张小花瞅他抱儿子似的用力搂着,噗嗤一声笑了。
长青点头表示附和,佟掌柜稍稍打量着张小花,咀嚼着张小花的话,说道:“大妹子说的是,细水长流……”
“是了,是我男人砍柴碰到的。”
佟掌柜从柜台里走出来,说道:“两位稍等,这东西我是收不了了,不过有人买。”
“成!我再给夫人开一副完整的方剂,共同着不老草,泡成药酒,每天小酌一杯,当家的很快就能规复过来。”
“是如许的,实话说,这株山参得有二十年了,我也不打幌子,买是必然得买下来的,我能出四十两纹银,你们如果感觉不可,能够出个价,我们好筹议。”
长青和张小花都同意,这株不老草是不测之喜,加起来,他们一天竟然进账七十两!不过张小花觉着佟掌柜咋不本身收了,反帮着祝夫人做买卖呢?再转手一卖,代价但是能翻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