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和张小花都同意,这株不老草是不测之喜,加起来,他们一天竟然进账七十两!不过张小花觉着佟掌柜咋不本身收了,反帮着祝夫人做买卖呢?再转手一卖,代价但是能翻一倍。
长青点头,说道:“内急吧,瞧他走得挺仓猝的。”
祝夫人一边走到柜台上,拿起不老草打量了一会儿,说道:“这就是不老草啊,之前听我爹娘说过,就没见着什物,佟掌柜,你们说的多少银钱?”
“哈哈!”张小花提着承担还嫌沉,就把它放在长青的背篓里,顺带把另一样东西拿出来,放到柜台上,说道,“掌柜的,您再看看这个……”
佟掌柜伸出拇指,说道:“实在人!”
“那成……”
“那您给估摸个代价?”张小花等候地问道。
张小花听了有些奇特,咋说得仿佛她反倒恋慕两个贫民似的?
“呵呵,这回真没了。”
“佟掌柜,我没有带多余的银钱,先在账上支些银两吧。”
“不是不收……”佟掌柜喃喃说道,“不老草,现在可少见了!虽说比不上山参的金贵,但胜在奇怪,大妹子,你们另有多少好东西,一块拿出来吧?我还在想,你咋说啥细水长流,敢情另有东西抠在手里呢!”
张小花没想到祝夫人还记得她呢!按理说大宅院里的太太们,那里会记一个乡间的小丫头?
翻开粗布,佟掌柜挑了挑眉,然后用布重新掩住,那边做活的伴计也围过来看热烈,被佟掌柜打发走了:“翔子,你去库房,把大奶奶要的东西包好,送到里屋去。”
张小花可不能说是野猪岛的青山里找到的,不然那片地盘可没个安生日子了。
“谢夫人惦记。”张小花挺惊奇的,本来门外的马车就是祝府的,这也算是缘分。
“如果不对劲,我们筹议着。”佟掌柜诚心肠说道。
佟掌柜翻开包囊,又是一个趔趄,脸上五颜六色,笑道:“我说,二位是去南极仙翁他白叟家那边去了一趟咋地?咋啥好东西都落你们手里了!”
“长青,那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跑远了,别自个儿偷跑归去了。”
本来另有这层干系,春仁堂是祝府开的!
“是如许的,实话说,这株山参得有二十年了,我也不打幌子,买是必然得买下来的,我能出四十两纹银,你们如果感觉不可,能够出个价,我们好筹议。”
“哎!”翔子固然猎奇,还是不甘心肠走了。
张小花心想着,和老药子叔交代的代价没多少出入,这个掌柜的没骗他们。
“哪能啊,您瞧瞧这个收不收?”
张小花重视到,祝夫人的手固然洁净纤长,但是掌心处有很多的黄茧,她本身也说过,她出世于渔家,估计是当时候留下的陈迹。也正因为如此,祝夫人没有大多贵妇人的趾高气昂,气质亲热随和,偶然候还会漏出几句乡间的俚语来。
佟掌柜从柜台里走出来,说道:“两位稍等,这东西我是收不了了,不过有人买。”
如果佟掌柜手里有这株十两五千的参,恐怕药铺之间的局面又得改一改了。并且这东西说来也玄乎,有个更值钱的玩意一出来,稍逊一筹的常常会一落千丈,佟掌柜心想着,同济堂那株参,估计五十两也不必然有人买了。
春仁堂的掌柜姓佟,也是春仁堂的医师,在五陵镇也算个活着扁鹊,十岁开端悬壶济世,到现在名声连知县大人都晓得,还去知县府上治过两回病,得了块知县亲身题字的牌匾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