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惦记。”张小花挺惊奇的,本来门外的马车就是祝府的,这也算是缘分。
长青骨子里挺浑厚,只是有点不对劲张小花把他抛下,嘟囔道:“去吧去吧,别给我惹事,捅了啥篓子我懒得给你擦屁股。”
如果佟掌柜手里有这株十两五千的参,恐怕药铺之间的局面又得改一改了。并且这东西说来也玄乎,有个更值钱的玩意一出来,稍逊一筹的常常会一落千丈,佟掌柜心想着,同济堂那株参,估计五十两也不必然有人买了。
张小花听了有些奇特,咋说得仿佛她反倒恋慕两个贫民似的?
“哪能啊,您瞧瞧这个收不收?”
长青和张小花听了更欢畅了,要晓得,野山参一年都长不了几钱,能有如许的块头实在不易。佟掌柜没跟其他贩子一样,先把你的东西规戒一番好压价,头几句话都在夸这棵山参。
“哎!”翔子固然猎奇,还是不甘心肠走了。
祝夫人明天穿的是浅显的白底蓝纹长裙,上面绣着不算华丽却精美的花,看起来脱俗新奇。
“不不不,就这个价了!”张小花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她已经很满足了,固然她倒想多卖些钱,但是也不能贪得无厌。
佟掌柜用铜钥匙翻开抽屉,数出四十两纹银,说道:“银子拿好了,归去的路上细心着。”
祝夫人一边走到柜台上,拿起不老草打量了一会儿,说道:“这就是不老草啊,之前听我爹娘说过,就没见着什物,佟掌柜,你们说的多少银钱?”
佟掌柜从柜台里走出来,说道:“两位稍等,这东西我是收不了了,不过有人买。”
祝夫人头一眼瞥见张小花,先是稍稍顿了顿,眉开眼笑说道:“这可不就是去我们府上卖昆布的女人嘛,你是小花吧?”
春仁堂的掌柜姓佟,也是春仁堂的医师,在五陵镇也算个活着扁鹊,十岁开端悬壶济世,到现在名声连知县大人都晓得,还去知县府上治过两回病,得了块知县亲身题字的牌匾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