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嫂在一旁瞅着,内心担忧着这锁子也没个轻重,这时候逞啥能啊?那群猴崽子不就是想灌倒你嘛,要真醉成烂泥,秀英哪能饶了你?她去厨房弄了碗醒酒茶,但愿早晨锁子还复苏。
屯里的女人们都揪着自个儿男人的耳朵,直顿脚。RS
“那啥,我不咋会说话,感激大伙帮手筹措,特别是小花姐另有大嘴嫂!大伙吃好喝好!我先干了!”
这回轮到屯里的女人妒忌了,茹秋兰固然不是国色天香,但是一个渔家小妹能让乡绅看上,也是个美人,风味犹存,打扮穿戴屯里女人是比不上的,身上的气质随和又贵气,穿着讲究。
“还能比你改正的主儿?”老贺还没经心,又逮住方才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大嘴嫂,她手里头正拿着盘儿呢。
张小花跑出去,是在外头到处放炮仗的野小子们在嚷嚷:“里正爷爷!屯里来了一群怪人!还带着家伙呢!”
锁子是个不伏输的,支楞着脖子,双脸通红:“谁说我不可了?再喝一坛都不会倒!谁不可谁就不是爷们儿!”
大嘴嫂拍了他一下:“老贺,都一把年纪了嘴还这么贫!”
“我闲得慌,看梨园的人都来,我顺道跟来了!”茹秋兰看来也是个坐不住的主。
“犄角旮旯的,主如果没啥船情愿来。”张小花说着,更迫不及待把两条船弄返来了。
“老白!”程四爷落下心来,总算没找错地儿。
“不晚不晚!我们屋里说!”
程四爷有点不美意义,说道:“本来下午就到,成果走错了路,又好不轻易坐到船,把家伙什全搬过来,瞅着这屯里就这家灯火透明,估计是在办喜酒……真对不住了,这时候不会太晚了吧?”
张小花听着风趣,跟着敲着筷子:“竹板打,往左看,家里有个暴力汉,骂媳妇,打老婆,改天翻身把账算,转头罚跪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