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你去吗?”张小花脸上写着“不想你跟着”五个大字。
“行吧,小花妹子,多来
“相夫教子?”刘三姐直点头,“那我估计会闷死!”
“不说这个,刘三姐,你一个女儿家家的,如何想到开布庄,购置起这么大的家业?”张小花猎奇地问道。
张小花嗯了一声,没吭声,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她瞅见长青那背篓里,清楚是张小花看上的那匹青花布。
刘三姐布庄虽不大,样样俱全,布匹丝绸皮革,棉布也换着款式,五颜六色的,毛皮最多的是羊皮,乃至有一两件狼皮熊皮,张小花四周瞅了瞅,没貂皮,估摸是太希奇了。
“行!”
“这花是咋弄的?”张小花看得别致。
“小花妹子,我这染坊就在后院,你要不要去瞅瞅?”刘三姐拉着张小花,在她眼里,张小花也是个有主意的人,她最喜和这类人交友。
“大嘴嫂,你瞅瞅,这缎子,就跟水似的。”
看了会儿风窗,张小花惊奇得直咂嘴,说道:“刘掌柜,你这院子……有点不对劲,这院墙咋跟江南园林似的?我们清河县都不兴建风窗,你这院子真新奇!”
俗话说知心莫过伉俪,长青瞅她那眼巴巴的模样就晓得她啥心机,唠唠道:“又看上了这个?费钱的处所多着呢……”
“唔……我故乡在江南,厥后屯里遭了匪贼,避祸逃到清河县来了,爹娘在途中去了……”说着张小花眼泪都下了几滴,内心佩服本身啥大话都能扯,不过这借口倒不错,今后有人问起,都用这个敷衍了。
刚走到后院,张小花就眼睛闪光,这后院也忒大了,都跟园林一样了,安插得很精美,花团锦簇木石就不说,特别的是院墙的风窗,隔几丈就有一扇窗,每一扇都各不不异,半镂空扇形菱形圆形宝瓶形月牙形。
大嘴嫂思惟比较传统,说道:“话是这么说,我们女人毕竟要有个归宿。”
刘三姐直摆手,说道:“我这哪算啥家业,小打小闹,赚些银钱过日子,就觉着男人办的事,我们女人不必然差,活力似的,就筹措起布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