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看到郊野里,庆叔用柴刀咔咔咔唰唰唰把光了的苞米杆子砍下来,而庆婶子则卖力把他们扎成堆,待会再一齐挑归去。
虎子茫然问道:“啥中毒了?我没中毒。”
“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可不都熟了?现在山上漫山遍野都是野果子,前天虎子呼喊着一棒贼小子去收毛栗,我这当叔的跟他讨一些他都不肯,忒吝啬,这小子……”
“嘿!虎子,你中毒了!”张小花见他嘴唇都变成了紫红,用心说道。
“另有跟我们抢食的!”
张小花昂首找寻松鼠的身影,公然瞅见几单身影从这个树洞里钻出来,又跑到那棵树上,如履高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锁子迷惑地叨叨,张小花憋着笑,因为虎子那些毛栗儿全落张小花手里了,毛栗又好吃又经放,普通存到来岁春季都不会坏,到时候毛栗会干一些,不过反倒更甜,就看谁牙口好了。
张小花不睬会松鼠的抗议,长青他们打松籽都留了一线呢,松树的高枝上还挂着沉甸甸的松塔,这些松鼠都能采到,饿不到这些小东西。
“干活咯!”
“得咧!”
几人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跟大扫荡似的,背篓也越来越满,树上的松鼠焦急了,对着几小我吱吱叫,它们挺迷惑:“你们把松籽都弄走了,我们吃啥啊?”
老猎人直起腰来,打着号召:“长青小花啊,你们这是要进山收果子吧?锁子,还没瞅见你背箩筐的模样呢。”
“嘿!有只大的!”
再看树上,松树梢蹲着一只小松鼠,黑溜溜的眼睛正瞪着张小花,估计是愁闷张小花抢了它的食。
“大伙都赶着收秋呢,你屋里啥都没有?”
庆婶子说道:“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糟老头子说,苞米杆子苞米叶能喂牲口,到时候夏季没草吃,这玩意也能抵些日子。”
“小花啊,来了来了!虎子,在山上别乱跑,如果听你长青叔说你瞎拆台,返来就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