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娑扑娑几下,长青拿着竹竿把松塔往下捅,虎子赶快躲开了,因为另一头,锁子也在捅,跟天上掉馅饼似的,松塔啪啪啪掉下来,张小花和虎子赶快捡到背篓里。
说媒这件事张小花可向来没干过,普通媒人不但要嘴巴溜,两家人的统统事件都要操心,固然媒人能在里头讨些小利,做的事可不比大总管少。
“得咧!”
张小花他们进山,先到了一片松树林,都是又粗又高的红松,松脂披收回暗香直打鼻子,松树分泌的松脂也是好玩意,能做成松香,扑灭一小块,满屋子都沁民气脾。炮制以后松脂能入药,镇咳祛痰,排脓拔毒,生肌止痛,用处多了去了。
“另有跟我们抢食的!”
张小花见二老上了把年纪了,还这么勤奋,自个儿本来的困意也消了,精力抖擞的。
松鼠这玩意别看小,贼贪婪,它们喜好把松籽啥的埋在地下,或者藏树洞里,不过它们记性不太好,每年埋的几十堆松籽,能找着一堆也就不错了,以是多数给松林做了进献,来年抽芽生根,包管松树林生生不息。
“嘿!有只大的!”
“可不都熟了?现在山上漫山遍野都是野果子,前天虎子呼喊着一棒贼小子去收毛栗,我这当叔的跟他讨一些他都不肯,忒吝啬,这小子……”
可别藐视野娃子们,青山对他们来讲,就跟自家后院似的,虎子常常往山里跑,晓得哪个山头松子多,哪个山岭野葡萄长得好。
张小花看到郊野里,庆叔用柴刀咔咔咔唰唰唰把光了的苞米杆子砍下来,而庆婶子则卖力把他们扎成堆,待会再一齐挑归去。
春季凌晨,起了薄雾,张小花和长青大早就开端筹办明天的路程,长青背着大背篓,张小花背了个小的,里头搁了把柴刀,这是防身的,别在山上碰到野牲口,不过村外的山头,野牲口不几近不会帮衬,特别是现在山里的野物都肥了,谁还跑到屯里来偷食?
锁子迷惑地叨叨,张小花憋着笑,因为虎子那些毛栗儿全落张小花手里了,毛栗又好吃又经放,普通存到来岁春季都不会坏,到时候毛栗会干一些,不过反倒更甜,就看谁牙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