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怕父亲不肯为她与令国公府反目,特地唱了那出戏,让她父亲对令国公府的怒意达到颠峰,并主动提出退亲。
李氏闻声,面色顷刻丢脸到不可。
不是都送走了吗?如何又回了!
听到这,一向没抬眼的江绪俄然放动手中那卷兵法:“五辆?装了甚么?”
原有应对之词的裴氏俄然沉默。
一夜无风无雨,次日晴和。明檀起家用早膳时,传闻侯爷与夫人一道,早早儿就出了门,仿佛是往令国公府的方向去了。
李氏闻言,心知不好,唇角的笑不由得僵了僵。但她做过最坏的筹算,也不是毫无应对之策。
绿萼清算得非常努力。素心却忍不住提示:“蜜斯,我们是去寺庙祈福,如此打扮,会不会张扬了些?”
她弯了弯唇,表情甚好,还多用了小半碗粥。
明檀垂眸,默了半晌:“母亲,是阿檀错了。阿檀没奉告您,是因不知从何开口,再者,这桩婚事乃生母所定……”
裴氏在背面,望着他的背影,竟是怔了一瞬。
其一,人已送走远嫁,再也不会回京,丑事绝无能够传扬,你们侯府能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