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唐友德常来常往,有他带着,赵昊倒也不消像旁人那样,蒙受几位门神的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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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友德悄悄腹诽,此次如何不说本身小孩子家家了?
三人到了街口,叫一辆揽客的马车。一番还价还价,付了二十文钱,三人上车回家。
不一会儿,高武拿着那包糖出来。
但安然第一啊,该花的钱是不能省的。
“等等……”却听身后高武闷喝一声。
“唉,真是东风对劲马蹄疾,前人诚不欺我。”赵守正也有同感。
那家‘伍记互市银铺’,却不像唐记南货铺那样凭君出入。
因为是头次开户,赵昊用了足足大半个时候才完事儿。那唐友德竟然一向陪在一旁,并没有因为交割完成,就不耐烦了。
“唉,好吧。”赵守正只好同意,面上难掩绝望之色。
在唐友德的建议下,赵昊也在伍记开了户,又现场刻了章,留了花押,此次却用的赵昊本身的名义。
“你不是朝我比划了两根指头吗?”赵守正瞪大眼问道:“莫非又是二十两?”
只是高武那副尊容,可骇程度还在几个门神之上,哪怕有唐友德打包票,他仍然被要求在门外等待……
待到唐友德出来店中,赵守正便凑过来,搂着儿子的脖子,高兴笑道:“吾儿公然分歧凡响,一下子就赚了两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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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守正却撇撇嘴道:“甚么破马车,连个垫子都没有,硌屁股。”
赵昊转头一看,倒是高武发明了,他压在卤菜包下的那两锭共十两的元宝。
“我只传闻过‘君子不姑息’。”
说完,他便把银子递给赵昊。
“啊呀,这么快?我还没坐过瘾呢。”赵昊竟然生出意犹未尽之感。
开户后,赵昊将唐友德提出的四百两,加上五十两现银,总计四百五十两,重新存入了伍记的户头上。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高武深思半晌,摇点头道:“赵老爷和公子吃吧。咱不放心老爹,先归去了。”
“呵呵,还能让高大哥白跑一趟?”赵昊有些难堪的笑笑,他感觉这是应有之意,不知高武干吗这么大反应?
说完,他便拿着糖,回身走到铺门口。
“那你下去步行啊?”赵昊翻翻白眼,笑道:“那样我和高大哥两人,还能躺着哩。”
“啊?甚么两百两?”赵昊一愣。
‘虽不便当,但胜在保险。’赵昊闻言放心很多,便觉着会票又比银票好了。
高武小声奉告赵昊:“我爹有昼寝的风俗。”
银铺里的规制,与当铺非常近似。高高的柜台上,围着坚毅的栅栏。朝奉坐在柜台后,透过几个小小的窗口,与前来存兑银两的主顾对话。
赵昊怀里揣着炸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归去。
赵昊高兴的和父亲斗着嘴,没甚么感受就看到窗外的风景熟谙起来。
“高大哥辛苦了,我先归去了。”
“快到了。”一向冷静旁听的高武,俄然出声提示道。
看一眼略显委曲的高武,赵昊便跟着唐友德出来银铺。
赵昊也将给他父子买的那份酒肉,搁在了桌上。
赵昊不接,高武竟然直接丢出了店去。
“嘿,你个臭小子,当你爹傻是吧?”赵守正笑骂道:“汝不闻‘慰情聊胜无’?”
只是不但没无益钱拿,每年还要交给钱庄四两半银子的保管金,让赵昊心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