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赵守正只好同意,面上难掩绝望之色。
赵守正却撇撇嘴道:“甚么破马车,连个垫子都没有,硌屁股。”
“高大哥辛苦了,我先归去了。”
“啊呀,这么快?我还没坐过瘾呢。”赵昊竟然生出意犹未尽之感。
只是不但没无益钱拿,每年还要交给钱庄四两半银子的保管金,让赵昊心疼的要死。
赵昊也将给他父子买的那份酒肉,搁在了桌上。
‘虽不便当,但胜在保险。’赵昊闻言放心很多,便觉着会票又比银票好了。
待到唐友德出来店中,赵守正便凑过来,搂着儿子的脖子,高兴笑道:“吾儿公然分歧凡响,一下子就赚了两百两!”
说完,他便拿着糖,回身走到铺门口。
“我只传闻过‘君子不姑息’。”
两人从伍记银铺出来,这才相互道别。
“呵呵,还能让高大哥白跑一趟?”赵昊有些难堪的笑笑,他感觉这是应有之意,不知高武干吗这么大反应?
那家‘伍记互市银铺’,却不像唐记南货铺那样凭君出入。
“那就一起归去。”赵昊实在也不想多事,他身上既有银子又有会票,看谁都像做贼的。
“等等……”却听身后高武闷喝一声。
说完,他便把银子递给赵昊。
赵昊转头一看,倒是高武发明了,他压在卤菜包下的那两锭共十两的元宝。
四条膀大腰圆的黑面男人守在银铺门口,他们怀里抱着四尺多长的倭刀,恶狠狠打量着来交常常的行人。
但安然第一啊,该花的钱是不能省的。
马车在铁匠铺门口停下,赵昊付了铜板,让父亲在店外等待。他借口去取剩下的白糖,跟着高武进了铁匠铺。
却见高武脸涨得通红,捏着那锭银子颤抖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道:
“那你下去步行啊?”赵昊翻翻白眼,笑道:“那样我和高大哥两人,还能躺着哩。”
唐友德悄悄腹诽,此次如何不说本身小孩子家家了?
开户后,赵昊将唐友德提出的四百两,加上五十两现银,总计四百五十两,重新存入了伍记的户头上。
看一眼略显委曲的高武,赵昊便跟着唐友德出来银铺。
银铺里的规制,与当铺非常近似。高高的柜台上,围着坚毅的栅栏。朝奉坐在柜台后,透过几个小小的窗口,与前来存兑银两的主顾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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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送给我祖父的西洋货,现在家败了才拿出来发卖。至于故乡另有没有,我得问过祖父才晓得。”赵昊自发滴水不漏道。
马车里还算宽广,赵昊舒畅的靠在车壁上,伸直了双脚,看着窗外步行的人群,不由舒畅道:“还是坐车舒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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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也是少爷习性,手里有钱了,哪还肯靠两条腿走归去?
直到赵昊在街上打了四斤花雕,还切了两包卤菜,他这才重新欢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