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桓儿去的,那日见你与他熟谂,想来能帮得上忙。”祁烨淡淡道,心中却尽是讽刺,他此时好像一个废人,本身嫡亲的人都没法保护,还要寻求旁的男人的帮忙。
祁烨并未明说那龙凤贴是如何得来的,但言下之意已经言明那龙凤贴是真的了,江阮也没有刨根问底非要问个清楚明白,只是想到那龙凤贴还在叶舟逸手里,她还未见过,不由有些小小的等候。
“诶...”那闫大夫招了招手,似是另有话说,祁烨与江阮却已经走远了,那闫大夫点头感喟了一声。
江阮站在巷子口,一眼便瞧见了阿谁负手站在大树下的男人,长身玉立,面如冠玉,在混乱的人群中是那么显眼,让人没法忽视。
祁烨只微微点头,并未说话。
江阮虽是被祁烨牵着分开,却不断的转头,终究看明白那老者身后挂的是‘闫记药埔’的牌子。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乃至带着些微的高兴,仿佛并没有遭到本日之事的影响,但是按理来讲,此时她的内心定然是哀伤难过的,而他看不见,没法精确的判定她心中的所思所想,安抚之言更是无从谈起,祁烨内心充满了挫败,此时的他,甚么都为她做不了,没法为她遮风挡雨,更是连言语的安抚都做不到。
“你我是光亮正大成了婚的,龙凤贴本就是应当有的,并不可贵来。”
江阮自鲁国公府出来,一阵轻风袭来,至此时江阮才发明后背出了一身盗汗,彻骨的凉。
他身后的大树枝叶富强,苍翠欲滴,他着一身石青色的素面锦缎袍子站在树下,面庞沉寂如水,与那树一起落入朝霞的老景当中,仿佛安好致远的山川画,将这庞大的人间隔之于外,让她的心也无端端地安静了下来。
江阮的心跳了一下,又跳了一下,然后快步往他身边走去,比及行至他身边另有几步远时,江阮的步子又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隔着来往的行人就那么看着他。
本日若不是因着叶舟逸,她或许真的就没有机遇迈出鲁国公府的大门了,想到这些,江阮只觉一阵后怕,拎起裙角仓促分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江阮并不知贰内心的设法,只觉心头出现一股甜意,又有些迷惑的偏头看他,“那龙凤贴是真的吗?如何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