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老话,约有十六七年了罢。
⑾这里的“汽车”,即火车;下文的“主动车”,即汽车。都是日语称呼。
“阿,你的胡子如许了?”当初也曾有人如许问。
“我是中国人,并且和你是同亲,如何会……”
本篇最后颁发于一九二四年十仲春十五日《语丝》周刊第五期。
因而我今后不说话。
⒀毗心即趋势中间;毗心征象,是说上唇两边的须尖向下拖垂。(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国度会亡,国粹家是不会少的,而只要国粹家很多,这国度就不算亡。国粹家者,保存国粹者也;而国粹者,我的胡子是也。这固然不晓得是甚么“逻辑”法,但当时的真相确是如此的。
这一场辩白约莫要两分钟,但是总不能解国粹家之怒,因为德国也是洋鬼子,而况我的身材又矮小乎。而况国粹家很很多,定见又很同一,是以我的辩白也就很频繁,但是总无效,一回,两回,乃至十回,十几次,连我本身也感觉无聊并且费事起来了。罢了,何况润色髯毛用的胶油在中国也可贵,我便今后听其天然了。
现在我想,船夫的窜改我的国籍,大抵和X君的高见分歧。其启事只在于胡子罢,因为我今后常常为胡子刻苦。
他但是没有话。我不晓得是否因为寻不着两个尖端,以是失了立论的按照,还是我的胡子“如许”以后,就不负中国存亡的任务了。总之我今后承平无事的一向到现在,所费事者,必须经常剪剪罢了。
可惜我当时还是一个不识油滑的少年,以是就忿忿地辩论。第一,我的身材是本来只要如许高,并非用心设法用甚么洋鬼子的机器紧缩,使他变成矮小,企图冒充。第二,我的胡子,固然和很多日本人的不异,但是我固然没有研讨过他们的髯毛款式变迁史,但曾经见过几幅前人的画像,都不向上,只是向外,向下,和我们的国粹差未几。维新今后,但是翘起来了,那约莫是学了德国式。你看威廉天子的髯毛,不是上指眼梢,和鼻梁正作平行么?固然他厥后因为抽烟烧了一边,只好将两边都剪平了。但在日本明治维新⒄的时候,他这一边还没有失火……。
⑤李二曲(1629―1705)名[禺页],字中孚,号二曲,陕西周至人,清朝理学家。著有《四书反身录》等。
“你如何学日本人的模样,身材既矮小,胡子又如许,……”一名国粹家兼爱国者发过一篇崇论宏议以后,就达到这一个结论。
⑩指福州惨案中产生的事。参看本卷第293页注③。当时我国台湾还在日本侵犯之下,在此次事件中,也有台湾的地痞插手。
本年夏天游了一回长安②,一个多月以后,胡里胡涂的返来了。晓得的朋友便问我:“你觉得那边如何?”我这才栗然地回想长安,记得瞥见很多的白杨,很大的石榴树,道中喝了很多的黄河水。但是这些又有甚么可谈呢?我因而说:“没有甚么如何。”他因而废但是去了,我仍旧废但是住,自愧无以对“不耻下问”③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