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倒也无甚特别的,只是简朴的将朝中大事与他说了一说,笔迹冷冽,如同其人。
“那些乱民大多都是从北方战乱中流亡至此的流民,糊口本就不易。若不是朝廷苛政,连活着的但愿都没了,他们何至于此啊。”陈诗涵说到这里,牙根微微咬紧了,忿忿道,“如果能杀,倒不如去杀那些腐坏到根子上的那些蛀虫!”
那侍卫赶紧点了头,应了声“是”,便将陈诗涵引到了后院中。
她就晓得,她迟早有一天得死在这美色上。
洛骁看完将信折了,微微叹了口气:到底是他熟谙的阿谁闻人久,心中的计算大着,纵使当下被剥了摄政的权,处在那庙堂之上还是是……眼里却又忍不住溢出一丝笑,摇了点头:到底是他熟谙的阿谁闻人久呵。
闻人久的视野缓缓扫过跪在地上,一脸公理凛然,涓滴看不出半月前被一群乱民吓得灵魂全无的官员,唇角染上一丝带着些凉意的笑来,他垂了眸子,复又开了口。声音并不高,但是却足以让全场官员都能听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