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着这名字,红珠也有些疑虑,昂首见李二舅那儿还说得欢畅,她也不好打搅,又想着李二舅也不必然晓得这事,倒是程文涵到底往书院里读了几年书,常日里耳濡目染的也听了些前辈们的话,约莫是晓得的。她便想,摆布待程文涵考完下山时一问,也就成了。
本就是无事,而红珠看书到底不跟时放学子普通细细咀嚼吟诵,很快薄薄一本书她就看到了背面了。看完返来顺手又翻了前页,心道看完了,如果连这书名也记不住,岂不是荒唐么。
下山时,李二舅面色有些忐忑不安,红珠倒心宽,只觉能做的都做了,就差这临门一脚,成不成也就明天可知,也无甚可忧愁的。
李二舅道:“这个无妨事,等得久了,大不了我们先下山去歇着,转头再上来。”又禁不住问:“先生问了甚么未曾,本年测验如何安插的?”
这也难怪,这书院规格高,入门试是难,但少不得有那心存幸运,又或者是不知天高地厚,才识得几个字就赶上来报了名。这报名是不拘身份,可如果个草包也过来闹腾一番,偏又是毫不能过的,书院又有多少人多少精力来预备玩弄这入门试呢。倒不如先看看门生来源,有迷惑的问上一二句话听听辞吐,再不成的叫他亲身录上自个的名字……这般体例不甚刁悍,也将混水摸鱼的人撇开了去了。
那客舍里头端坐着一名先生,中间另有一孺子奉养着。见了李南兴程文涵两人递上来的荐书,略看了看。依着流程,还是招了他们上前去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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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年长些的刘姓伯父笑着问了她两句话,见她风雅灵巧应对得宜,还赞了她两句。
红珠原还担忧人多事杂,他们很多担搁时候。但问过了孺子,晓得公然如他们先前所想,他们这等有荐书的另有专门有主事欢迎。
程文涵过来先说了:“我们猜对了,这有荐书的径直排在了前头。只本年还是人多,便是今儿考,也得担搁很多时候。”
红珠一愣,忽的想起来先前她还看过他爹一封旧信,就是这位申先生写来的,不过那信里他留的是自个的名字,叫申越。现在他爹写的这书,倒是书了他的字,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