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心想她若不来,李氏怕也不归去,便承诺了早些返来。
提及贺鸣衡此人,红珠内心也有些猎奇。他手腕本领短长,做人也有几分热情,不说昨日他还帮了李氏,便是先前他没做他们邻居,也帮过李二舅那儿好几次了,提及来红珠是既佩服又感激。有这设法,红珠也感觉朱老太太的话,还真是不太入耳。
红珠内心倒也恍然,这贺鸣衡是年前搬出来的,就跟他们程家一样,若无大事,谁个会近年关了还仓促搬场,这不是折腾自个么。
“他脱手帮了你,谢是该谢的。不过邻里之间,这也不必多说了。”朱老太太这时却忽的说:“我先前也听闻这贺鸣衡搬离了曾家,却不知他与你们住得这般近。”她如有深意地看了眼红珠,皱了皱眉,“他虽有几分本领,可这脾气也太大了些。”
现现在,有谁敢夸口自家日子是轻省无事的。便是红珠他们先前住在朱家,这还说是亲奶奶亲大伯伯母当家呢,日子过起来还一样有吵喧华闹的事。贺鸣衡但是住在娘舅家,真真可算是个外人,他便是个男人,心宽些,怕也有忍不得的时候。现在他也算长成了,身上也有本领,如果先前真有嫌隙,他搬出来不必寄人篱下受闲气,是功德。即便先前他在曾家住得和谐敦睦,他此时搬出来,到底还是比住那儿安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