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逍道:“程女人你这就不对了,交朋友就看能不能知心,你看人识不识字,有欠安妥吧。”
赵逍道:“可不是么,我就这么筹算的。我这运气可好了,来一回就碰上了。”
红珠也笑,“你就胡说吧,这儿是我奶奶家,你跑来这儿说找我。”
“是呢是呢,我看我如果往大街上看一声,恐怕还围上了很多人。”红珠道,“也不要多,每人给我个一文钱就得了。”
隔了一会儿,赵逍才淡淡笑了笑,“那还是算了,你终归比别个女人好些,若别人,我立时躲了去。”
红珠被他这么一看,心口吃紧跳了跳,半晌才回神,悄悄瞅着他神采,就晓得他话里那些女人都是深度颜控,被面前此人迷得入了心,想来是不是等闲畏缩的。她有些好笑又好些担忧,只说:“一味地躲出去也不成模样。你的事是谁做主?可别你这儿尽顾着闹腾,转头甚么都定下了。”
两人笑了一阵,消停了,温馨地走了一段路。
“那得看人呢,如果我瞧着扎眼的,品性天然也好,不识字也能交一交,如果长得不扎眼,又不识字,那是毫不能够了。”
如果个讲究礼节的,这会儿听着这话天然跟着红珠出来了,来了人家家中,不成能不见仆人转头就走。偏赵逍就是个感觉不安闲了,就不肯阿谀的,当下只说:“既然人多,我还是不打搅了。”
“那你得连续来几趟来撞我呢。”红珠瞥了他一眼。
红珠惊奇,“真给我说中了?”
他一笑,“想来朱老板能这般欢乐,三宝的病情也无碍了。这也叫兴尽而归了。”
说开了红珠莫名就安闲了,便又调侃问他:“赵公子今儿如何就一小我?没来几个书童小厮跟着。”
红珠发觉他是不乐意热烈,却用心说:“是呢,大伯开了坛十多年的好酒,你来了恰好尝尝。”说着又要回身请他出来,“快出来,来半天了就院里待着,转头让人晓得,还当我不会号召客人。”
赵逍见了她也是略一抬眉,笑道:“正说找你呢。”
赵逍讶异一下,笑了笑,“如何,这就担忧起我婚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