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李氏一看那荷包里头的五两银锭,不由又感慨了一阵,“你大伯还是好的。”
李氏只是点头不肯收。红珠和程文涵这等时候倒是很乖觉的,一言不发待着。
“我知是我不会理家,这才生了那很多事。”朱桂达烦恼道,叹了感喟,又道:“开铺子是功德,我也不说甚么,先前我是不晓得……”他拿出一个荷包放到桌上,移到李氏面前,“你们就收下吧。”
可惜来人并不给脸,那邓锦成呸了一声,大声道:“甚么金贵,现在我大号邓锦成!且你算哪门子老叔,朱掌柜,朱老板,如果你今儿不给我个准话,今后莫说亲家不能做,就是你这杂货铺也不能开了!”
红珠一看,这邓锦生长得五大三粗的,身上倒是一身绫罗好衣裳,也不知是谁。再看店里,却不晓得为何不见朱桂达,只要朱家请的一个小伴计守着店。
红珠内心悄悄担忧,竟惹了这么个霸道的人来。
第二日李二舅去了新铺子,摊子上便只要钟氏和红珠两个,实在是累得紧,不到时候就早早收了摊。红珠忙了小半天,绕去新铺那儿看了看,厥后实是困了,便想着归去歇一会儿,就从朱家杂货店正门那道返来了。
那伴计不过十四五年纪,哪儿见过如许的景象,立时就被人吓住了涓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