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中看着面前这一座偌大的侯王府,又看了一眼沈云薇身上那些标致的衣裳和金饰,男人眼眸有忸捏之色划过,道:“等我们到了北境,吃的不如京师,就连这些标致的衣裳,怕也不能穿了。”
回想起在村庄里的那些日子,秦时中间底便是一阵和顺,他摩挲着老婆的小手,温声道:“与你和孩子在秀水村的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日子。”
“早上孩儿跟徒弟读了书,徒弟还夸了孩儿,下午徐叔叔还带孩儿去骑了马,夸孩儿有悟性。”秦子安将本身的事与父亲一一汇报,之前在秀水村,他未曾读过书,更未曾骑过马,现在回到京师,学文习武,便不能再落下。
“但是父皇,儿臣还是感觉此事不当,未免有些……过分于能人所难。”周世钧开口道。
“正因为你与他之间有夺妻之仇,朕才要派你去。”隆安帝缓缓开口。
“不错,朕要你跟着。”隆安帝点了点头。
念起老婆当初嫁给本身,是他最落魄的时候,他连一样像样的衣裳金饰也未曾给沈云薇买过,现在回到京师,刚让她被人奉侍着过了几天好日子,却又要分开京师,前去边陲刻苦。
“子安和娘现在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另有成群的奴婢都在奉侍我们。这些,都是爹爹在疆场上和仇敌冒死,保家卫国,流血流汗才换来的,”说到这,沈云薇顿了顿,将那一盘糕点又是端了返来,持续和怀中的季子道:“爹爹很辛苦,受了很多伤,很多罪,才气让我们过上现在如许的好日子,我们要记着爹爹的辛苦,也要感念他的辛苦,不管是吃的,还是穿的,我们都不能华侈,是不是?”
沈云薇说着,将一盘非常精美的桂花糕递到了孩子面前。
“儿臣明白了,”周世钧点了点头,与隆安帝道:“父皇派儿子前去,便是要探秦时中是否有反意。”
晚间,秦子安与沈云薇一道待在饭厅,孩子眼巴巴的盯着饭厅的大门,期冀着能瞥见父亲的身影。
“子安不明白甚么?”沈云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