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鸣俩手抱臂,目光奇特地看着她。
百里鸣停下脚步,偏头看着她,“你感觉我孤傲吗?”
“揭露甚么?”百里鸣问。
俩人沉默地走了两刻钟,到了城门口。孟灵酒远远见城门口贴着甚么,问:“那是甚么?”
翌日,朝阳初现,红霞漫天。百里鸣俩手一伸,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展开了眼睛,刚想起家,发觉腹部被甚么东西压着,坐起家一看,哪来的女子?想了想,对了,昨夜仿佛救下一女子。百里鸣细心瞧了瞧孟灵酒,曰:“美人卧腹,人生乐事!”又见其腰间系着一个玉葫芦,醇香满盈,百里鸣只觉腹内酒虫作怪,哈腰想解下玉葫芦。
“负气含灵,以酒为名。好名字!”百里鸣奖饰一声。
“你干吗如许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孟灵酒摸了摸脸,没摸到甚么。
“如你所见。”
孟灵酒暗自腹诽,此人真奇特,你是否孤傲我那里晓得,算了,还是用心走路吧。思及此,孟灵酒避开百里鸣切磋的目光,径直向前走去。
孟灵酒与百里鸣对视半晌,他看上去不像好人,临时信他一回,“我们如何出来?”
孟灵酒从凤麟山出来后,一起马不断蹄,终究在傍晚时分到达金陵近郊。孟灵酒牵着马来到一溪边,捧了几口水喝,抹了把脸,昂首见前边林中一颗树上挂着几颗黄橙橙的野果子,煞是诱人。孟灵酒一个纵身,跃上了树枝,摘下一个野果,张嘴就是一口,“嗯…真甜。”吃完一个又摘了几个,才跳了下来,刚着地觉得站稳了,还未抬起脚,‘咚’得一声掉进了圈套里。
一弯残月悄悄爬上天幕,孟灵酒一个激灵,眨眨眼睛,竟然睡着了,昂首看了看,天已大黑,借着月光能瞥见头顶的树枝,不晓得现在甚么时候了。孟灵酒摸出怀中的信,这信甚么时候能送到天子的手中。
百里鸣闭着眼睛回味半晌,道:“你身上有一股味道。”
“通…通缉犯?”孟灵酒骇怪,“甚么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