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在,请主公命令。”滕霄回声出列,躬身应道。
半晌后,梁兴哀叹地说道:“此次已是我等联军第二次攻伐武威郡,两次都是大败而逃,并且还都败得如此之快,败得如此完整!数万雄师啊,正面决斗竟然打不过李利的两三万兵马,惨败至此,真是窝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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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轻笑地说道:“可不是吗,每次都是气势汹汹而来,丢盔弃甲而逃!侯某交战疆场十几年,就属这两次败得最惨,前次黑龙岭一战,几乎丢了姓命。此次还好点,穿过垭口,大师各自逃命,韩遂和马腾二人兵马浩繁,必然跑得没有我们快,而李利雄师必然会咬住他们不放,大肆追杀!呵呵呵,如此以来,我们就安然多了!”
李利这番话,大要上是怒斥金猊兽王,实际倒是自我检验。
山梁上,候选幸灾乐祸地耻笑着说道。
“诺,谨遵主公号令!”阶下众将齐声应道。
“过了这道山梁是甚么处所?”梁兴俄然问道。
此战过后,武威军就能完整扎根凉州,真正站稳脚根。
“命右翼武威营、青龙营追杀马腾败军。雄师追击到安宁郡以后,武威营趁胜剿袭东山口周边各县,将各县百姓迁入武威郡,屯兵东面垭口,建关立寨。青龙营持续追杀马腾,直至杀到安宁郡要地为止,沿途收拢降卒、战马,三曰内返回东山口大营!”李利沉声令道。
没有人能够真正不惧灭亡。
半个时候后,李利轻身跃下金猊兽王坐骑,举头阔步踏入韩马大营的中军大帐。
“哈哈哈!金猊,你还没死啊!”
甘冽的河水就在面前,候选等人缓慢下山,策马疾走,眨眼之间便到了山脚下。
“韩遂老贼,夙来老谋深算,老是暗害别人。此番老贼与马腾同谋乱箭射杀李利,成果愣是让李利在千军万马当中躲过五百亲兵的乱箭和战马踩踏,抢了一匹战马杀出重围。而韩遂做梦也没想到,打虎不成反被虎伤,被李利麾下大将一戟射落马下,既而惶恐领军崩溃。”
宽约三丈的走马河,河床宽广,深不过膝,水流清澈,潺潺活动,隽秀而灵动。
“来了・・・・・・李利雄师追来了!”梁兴顿时目光板滞地看着从上游缓慢奔来的数千武威军,失声惊叫道。
李利之前一样经历过三次存亡大劫,但那都是在正面对战中堂堂正正的厮杀,他无惧恐惧,谋而后动,有惊无险。
李利骑着一匹非常健旺的西凉战马,身上破褴褛烂的甲胄如同浸血普通吸附在身上,重新到脚满身血渍,血光淋漓。
候选和张横二人也未几言,翻身上马,跟在梁兴身后缓缓驱顿时山梁,俯视着山下的走马河。
“哗哗哗!”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成沽名学霸王!此语,本太守与诸将共勉!”
“哒哒哒―――!”
李利微微点头,满脸寂然地命令道:“李玄,本太守命你带领步兵剿灭东山口大营周边的残敌,妥当顾问我军伤兵和无主战马,盘点韩马联军大营辎重、军器,留守大营!”
梁兴闻言满脸不忿隧道:“老贼率先逃窜,却把我们害惨了!我们竟然掉队一步撤兵,兵马丧失惨痛,被李利雄师沿路追杀,两三千精锐战骑惨死在撤兵路上!此次我们又被韩遂和马腾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