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瞬时有人拥戴:“韩大人说的是,陛下,刑部的事情还没查清,成国公本也是被人谗谄,若此时成国公当真病逝于府中,世人怕会群情陛下凉薄,苛待老臣”
圣驾入殿,统统人陆连续续地也都进了殿中。
“真的假的?”
太子倒是没想到永顺侯落井下石能这么顺溜,有些目瞪口呆的同时,扭头对上沈忠康一样惊诧的脸。
说话那人赶紧闭嘴。
要不是锦麟卫的人在外拦着,那郑家人怕是能拼着抗旨都得冲出去跟他冒死不成。
不愧他连夜送信去了永顺侯府,那永顺侯倒是个妙人,今后有机遇该多走动走动,说不定下次还能有不测欣喜。
“猖獗!”天庆帝怒喝出声。
“哟,这不是徐御史吗?这腿都还没养好就急着上朝,谨慎夜里再一不留意栽进恭桶里。”那位韩大人正气着,瞧见徐立甄就忍不住冷嘲出声。
“陛下既已下旨彻查,就不急在这一时,成国公在朝多年交好之人无数,若陛下因太子殿下受了委曲便任成国公在府中存亡,怕是就算过后查出他有罪,朝中也还是会有民气存怨怼腹诽陛下凉薄。”
“我也听到了,那会儿还想着谁这么早就搁正街上放鞭炮”
詹长冬站在人群中间,听着中间那些人絮干脆叨说着成国公府的惨况,他非常对劲地伸手勾着腰间的佩绶理了理。
徐立甄杵着中间宫墙站稳,腿上疼的短长,他神采微白地说道:“这里还是殿前,韩大人想报私仇也多少顾着些处所,如果陛下晓得了定不会轻饶”
天庆帝神采丢脸的很,哑忍着肝火未曾发作,而本该落井下石的四皇子明天夜里被吓了以后,这会儿反倒站在中间一声不吭。
“照诸位大人的意义,成国公诬告太子事小,意欲谋夺东宫之位也不是大罪,陛下连查都不该查他?是否今后不管是谁做下此等谋逆犯上的事情,只要仗着年老体弱卖惨一番,就能逼着陛下让步前尘不究?”
徐立甄断腿还没病愈,走路时腿脚微跛,没行多远便几乎被人撞到在地。
天庆帝冷声道,“你们既然这么在乎成国公,朕若真不管不顾怕是转头就成了逼死老臣的昏君了。”
他们获咎了圣驾,失了圣心。
马车停在宫门前,沈忠康和沈正天径直去了议政殿,沈却则是绕道去了东宫。
徐立甄目睹着天庆帝大怒,正想持续拥戴奉迎上意。
沈忠康默了默,那永顺侯这么多年没被打死也真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