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不好清算,可不代表不能让他们相互狗咬狗。
太子怒声说道:“你看看他们写的甚么东西,建国库,调军税,变动征丁之法,他们也敢开口!”
沈却见太子明白过来,这才说道:“殿下能想开就好,祖父让我跟您说,让您不必在乎一时。”
太子闻言就明白,萧池对薛妩还是成心,他不由问道:“那他和定远侯府?”
沈却说道:“萧池脾气直接,先前跟定远侯府本就已有嫌隙,此次江毓竹又那般算计他几乎害了他与薛女人,两边反目已成定局。”
太子将桌上奏折朝着一旁推开,这才揉了揉眉心,“打从父皇让我代理朝政以后,下头的人就一向不竭找费事,搞得我焦头烂额的,幸亏你提示了我,要不然怕不等我理清这些东西,父皇又该多想了。”
朝中那些臣子无缘无端自不会与东宫难堪,冒头的不过就是老2、老四,以及老三和郑家那头留下的那些人。
沈却见太子气得不可, 将折子归好放回案上温声劝道:“殿下何必起火, 朝中之事向来如此, 他们不过是寻个由头想要将您推出来教唆朝中纷争罢了,您代陛下理政只是尽储君本分,如变更国库、清算军中的大事,毕竟还是要陛下来定夺的。”
沈却赶紧道:“阿诺性子恶劣,怕是受不得束缚”
“为君分忧本就是他们本分,殿下只要开口,多的是人想要在陛上面前表示才气,压过殿下一头。”
太子靠在桌边一边饮茶一边说道:“早前我还一向感觉是你帮了阿诺,可现在瞧着他倒是个福星,打从他进京以后就办成了多少事情,若此次真能拿下萧池,我可真得好好想想该如何感谢他和薛女人。”
太子闻言一惊,想起天庆帝的脾气猛地复苏过来。
太子闻言就暴露笑来:“阿诺和他姐姐此次又帮了我们大忙了。”
太子如有所思:“我明白了。”
“行了行了,晓得你疼他,不会跟你抢。”
如何想?
“你是说让我将这些折子交给父皇?”
沈却见太子神采松弛了下来,持续说道:“这些人本就是受人指利用心难堪殿下,殿下大可让他们身后之人出面处理,何况既是殿下理政,让谁帮手,如何帮,不全凭殿下说了算。”
见太子一脸茫然明显没听懂,他也不欲解释,只朝着太子说道:
“微臣明白殿下才气出众,可有些事情若越于皇权之上,陛下是容不下的。”
之前可没瞧出来他这么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