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看着敛郡王被当众掌嘴,忍不住昂首看了眼神采冷酷的大长公主,头一次这般清楚的晓得这位皇姑奶奶不好招惹。
这位殿下,可真狠!
“父皇”
足足挨够了二十个巴掌,大长公主才开口:“行了。”
“啪!”
天庆帝顿时沉了脸:“元灏!”
“啪!”
敛郡王几乎一口血吐出来,压着胸腔郁气喉间血腥。
大长公主看着敛郡王被打成猪头的脸冷声道:“此次就算了。”
这些年大长公主从未提起过旧事, 天庆帝也毫不能让人晓得元璟是如何死的。
四周朝臣看着跪在地上被一巴掌一巴掌扇在脸上的敛郡王,只感觉本身脸都生疼。
“啪!”
四周人瞧着满脸淡然的大长公主都是忍不住抖了抖。
又一巴掌下去,敛郡王脸肿了起来。
“来人!”
大长公主扭头看向天庆帝:
“陛下想必已经晓得本日元辅府上出了甚么事情,平远伯佳耦攀咬薛妩,更诽谤临阳顾怀旧情勾搭逆贼,本宫这才与元辅亲身去了一趟靖安伯府将人带进宫里来,恰好也当着陛下的面将此事分辩清楚。”
天庆帝神采有些不好:“如何又扯上了临阳?”
大长公主在旁开口:“这妇人名叫薛思语,是薛妩生父薛思远的亲mm,幼时于延陵走失以后流落到了奉阳, 前些光阴刚被靖安伯寻回。”
敛郡王张嘴就想要讨情,可那禁卫是天子近前之人,只听天子一人之令。
四周的人都没想到大长公主对着天庆帝时会这般不客气,就差直接指着天庆帝鼻子痛骂了,而她口中那句为让天庆帝放心而隐于府中避嫌的话,更是让殿中众臣都恨不得捂了耳朵。
敛郡王脸被突破,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嘴里满是腥甜时脸上火辣辣的疼,感觉全部殿上的人看着他时都像是在看他笑话。
天庆帝已经很多年没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过,可对上大长公主那毫不粉饰的喜色却一时辩驳不得。
大长公主对着天庆帝时,涓滴不粉饰脸上的怒意,
“这些年为了让陛下放心,本宫一向隐于大长公主府,半点不敢插手陛下政事,更加了避嫌不与宗亲、朝臣来往,可临到老了还得被小辈这般指责鼻子经验。”
大长公主闻言没错过他眼里痛恨,她嘲笑了声对着天庆帝说道:“陛下不必逼着他跟本宫低头,他是皇子,身份高贵,本宫算是甚么人,不过是个空有浮名的长辈罢了。”
“本宫本日如果不走这一趟,怕是转头不晓得甚么时候就得被人扣上个谋逆犯上的罪名,被陛下的臣子和儿子抄家灭族了!”
敛郡王没想到大长公主会直接告状, 赶紧跪下就急声道:“父皇, 儿臣没有”
“父皇,儿臣没有”
那禁卫手中一停。
“京郊马场薛诺救了白家小子,临阳也跟着受惠,是以与薛诺格交际好些。”
大长公主从陈家时就憋了一口气,此时看着敛郡王寒声道,“你敢说你在陈家没歪曲临阳,敢说你没跟本宫提嬴姮。”
妇人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民妇,民妇孙薛氏,叩见陛下。”
天庆帝最不缺的就是儿子!
“持续打,打到大长公主消气为止!”
可现在却因敛郡王招惹了大长公主,激愤她几乎说漏了嘴。
天庆帝赶紧打断了大长公主的话说道:“姑母说的这是甚么话,您是皇室长辈,也是朕的亲姑姑,朕怎会狐疑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