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见她进了殿内后就傻站着,中间便有内侍低喝道:“见到陛下还不可礼?”
大长公主扭头看向天庆帝:
“父皇”
天庆帝一声令下,那人抬手便一巴掌落在敛郡王脸上,直将人打得偏过甚去,而身后传来天庆帝的声音,
大长公主看着敛郡王被打成猪头的脸冷声道:“此次就算了。”
敛郡王脸被突破,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嘴里满是腥甜时脸上火辣辣的疼,感觉全部殿上的人看着他时都像是在看他笑话。
天庆帝神采有些不好:“如何又扯上了临阳?”
“她性子嫉恶如仇, 哪能见得有人用着这般荒诞之言难堪薛家姐弟,方才在陈家时她不过是看不过眼说了几句, 平远伯张嘴就指责临阳勾搭逆贼,就连敛郡王也口口声声说本宫和临阳惦记旧人,暮年靠近嬴姮以是用心放纵临阳替薛妩姐弟讳饰。”
天庆帝赶紧打断了大长公主的话说道:“姑母说的这是甚么话,您是皇室长辈,也是朕的亲姑姑,朕怎会狐疑于您?”
敛郡王神采大变,这话实在是诛心,没看天庆帝神采已经阴沉了下来。
天庆帝顿时沉了脸:“元灏!”
“陛下若因当年的事情心有疑虑容不下本宫,你只消开口说一句就是,本宫马上去了皇陵替你皇祖父守灵,用不着让你儿子这般指着本宫鼻子热诚本宫,让这天下人瞧了本宫笑话!”
大长公主闻言便嘲笑:“陛下该问你的好臣子和好儿子!”
当年嬴姮身后,大长公主为着元璟之死大闹宫廷,跟安国公大打脱手以死相逼的场面还犹在面前。
天庆帝最不缺的就是儿子!
四周朝臣看着跪在地上被一巴掌一巴掌扇在脸上的敛郡王,只感觉本身脸都生疼。
“陛下想必已经晓得本日元辅府上出了甚么事情,平远伯佳耦攀咬薛妩,更诽谤临阳顾怀旧情勾搭逆贼,本宫这才与元辅亲身去了一趟靖安伯府将人带进宫里来,恰好也当着陛下的面将此事分辩清楚。”
“父皇,儿臣没有”
四周人瞧着满脸淡然的大长公主都是忍不住抖了抖。
他紧捏着拳头时眼里尽是屈辱水迹,心中更是怒恨滔天,可对着天庆帝厉色却还是垂着头囫囵着说道:“感谢皇姑奶奶,元灏知错了”
“来人!”
大长公主在旁开口:“这妇人名叫薛思语,是薛妩生父薛思远的亲mm,幼时于延陵走失以后流落到了奉阳, 前些光阴刚被靖安伯寻回。”
妇人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民妇,民妇孙薛氏,叩见陛下。”
“啪!”
二皇子看着敛郡王被当众掌嘴,忍不住昂首看了眼神采冷酷的大长公主,头一次这般清楚的晓得这位皇姑奶奶不好招惹。
天庆帝扭头看向敛郡王时神采已经完整冷厉下来:“你个不孝的东西,谁给你的胆量让你跟你皇姑奶奶说那些混账话!”
“啪!”